梁又夏怔忪:“下周六?你確定?”
“是啊,很多老板在,人家特地挑的黃辰吉日,好像是慶祝廖子英拿下個大項目,”王麗娜奇怪道,“怎么了?我看了你的日程?!?/p>
廖子英?
可是……下周六是耿競青生日。
心里不知怎么,有股奇怪的感覺,梁又夏腦中閃過許多可能性,電話那邊的王麗娜似乎聽出她想逃:“咱都到這時候了。”
“……”梁又夏握緊了手機,半晌說,“好。但你不用陪我去。”王麗娜懷了孕,她怎么可能讓她再去應酬。
落地北京,又是耿競青來接。梁又夏邊走邊想,他們兩個倒很常在機場“暗渡陳倉”,為了分開,和再次見面,而她總覺得機場有某種特殊磁場,戀人們在這里遙望無邊。
半官宣過后,她外出都松弛了很多。走出去,外面日光滾滾,空氣干燥悶熱,是一個晴朗但呆鈍的夏日。
耿競青看見梁又夏抬頭看看天空,接著皺眉,莫名覺得很想笑,他已習慣這座城市的天氣,但梁又夏還會時不時抱怨這里的干燥……尤其她剛從多雨的南方回來。
正想著,她開門上車,一張口就是:“真的好干燥啊?!?/p>
耿競青笑了,果然她是在想這個,還來不及開口,梁又夏又道:“對了。”
“嗯?”
“……沒事?!比欢捲诤黹g轉了半圈,梁又夏又咽了回去,耿競青慢慢湊過來,親吻她的臉和嘴唇。
車子在機場前停滯不行,夏日的空氣反倒緩滯流動,他們在令人郁悶的暑熱里耐心汲取那點shi潤,而愿望如此簡單——只是為了彼此在這個季候不再難挨。
窟窿
耿競青生日的前一天,
北京市氣象臺發(fā)布了黃色暴雨預警,彼時兩人在床上汗shi喘息,結束后才聽見外面落下的淅淅雨聲。
梁又夏一身黏膩,
才剛趴下來一會兒,
耿競青的手又伸了過來。
“你不是嫌干燥么,
”他的聲音也有些懶洋洋的,手指卻在胡作非為,
“現(xiàn)在……”
她受不住,捏了下他的手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