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想一瞬抽離,梁又夏出聲:“河倫?”
“對?!笨倢а菀苫螅霸趺戳??”據(jù)她所知,這兩人并沒什么矛盾,甚至還合作過。
她沒忍住,看了眼耿競青,后者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視線,但一動不動:“……沒事?!?/p>
夜晚,梁又夏翻來覆去,沒有任何睡意。
可憐。他怎么會用,怎么可以用這個詞?就好像不只是她被拒絕,而他也被她拒絕了,在某種程度上。
——你這幾年有沒有談過戀愛?
談過會怎么樣?
那我就沒有想要的了。
你不用可憐我。
什么意思?難道說,對他來講,說出這么個情感潔癖的前置要求,不是真誠而是一種類似憐憫的將就?
因為如果是她,他并不在意那些?畢竟她還同鮑遠惹出那么些事。
可能他想要一種公平?又或許,這些都是虛的,只是耿競青還沒做好準備而已。
可她也只是那么隨口的一問啊,甚至說出口的那瞬間,梁又夏自己也還沒有準備好。
她只是太想念了。
一時間竟有些哭笑不得。思緒飄來飄去,一會兒扼緊她的心臟,擠出滿腔的酸澀,一會兒無數(shù)次回味那些無法忽略的細節(jié),幾年前的,現(xiàn)在的,形成一種太過現(xiàn)實而深刻的對照。
她只囫圇睡了不到五個小時,醒來后也不住地在想,幾乎難以停止。
今天兩個劇組都沒有拍戲安排,得完成綜藝分量,遙遙地,她就聽到了楊幫的聲音:“……昨晚審到幾點啊,眼睛都熬紅了?!?/p>
梁又夏微頓,輕輕抬眼,朝耿競青看去。
飛行嘉賓
人到齊,
總導演開始走流程:“讓我們歡迎第一位飛行嘉賓!”
前前后后來了四個小生小花,兩女兩男,都蠻活潑,
不過都不算火,
是來上綜藝刷臉的。
幾個人額外還要跟耿競青再打個招呼,
顯出了拘謹。雖然是自家老板,但負責藝人板塊的另有其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