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的溫存實在短暫,
她要飛來飛去,行程安排比他動蕩,
耿競青心里無聲地絞,半晌才扯出一個笑。
“電影要都在北京拍就好了?!?/p>
梁又夏也笑了笑,
卻發(fā)現(xiàn)他臉上的笑意很快淡去,
驀地,
又想起那天機場他說的話,一時間居然有點無所適從。她不是不懂換位思考,如果是耿競青天天出差,她大概也會很失落不滿的。
可該怎么做?
——要不公開吧?
腦子里猛地閃過這句話,梁又夏一邊咀嚼,
一邊暗暗沖動,
越想,
這個想法就越明晰。可這事也不能隨意落實,她得再琢磨琢磨。
要不公開吧?
“吃什么呢,”耿競青在她臉上打了個響指,一副不高興但忍住的樣子,
“碗都空了?!?/p>
她反應(yīng)過來,
撤開手。跟著他進了廚房,把盤子都放進洗碗機,
輕輕貼著他的后背。這么待了一會兒,耿競青的聲線有點啞了:“怎么了?”
“抱你?!绷河窒拈]上眼睛,繼續(xù)暗暗沖動,幾秒后才反應(yīng)過來,伸手一摸,才發(fā)現(xiàn)他硬著。
臉一下就燙起來,梁又夏剛要撤開手,可不知怎么,又撫了過去。耿競青的背脊一繃,把她抱到桌臺上,他沒有那么喜歡用手。
她生理期剛過,確實有段時間沒做了。正是夏天,又遠離了客廳的空調(diào),身體幾乎一下就冒出汗,任他的愛在她身上奔馳。此時此刻,是去用各種液體擦出火,燥熱又止渴。高度不合適,耿競青咬著她耳朵,讓她背過來,梁又夏手撐著臺面,很快就無法抑制地塌了腰。
不知怎么就到了床上,又到了浴室……夜更黑時,手機鈴聲響起,梁又夏一驚,光裸著跑出去拿,低聲回:“好,我沒忘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