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型的東方美人,所以當連續(xù)兩天都出現(xiàn)在這家咖啡店時,立刻就被認出了。
咖啡店吧臺處的咖啡師也是如此。
咖啡師是個年輕的意大利男人,一頭帶卷的半長發(fā),眼睛仿佛會放電一般,和所有將撩人刻進基因里的意大利男人一樣,舉手投足間似乎都在調(diào)情,更何況眼前的調(diào)情對象是如此漂亮。
更來勁了。
“和昨天一樣,來杯我們經(jīng)典的意式濃縮嗎?”
邊說著邊眨了下眼。
“好啊,昨天的味道讓我回味無窮呢,所以我又來了?!?/p>
森於菟回以了對方一記k,一句平平無奇的意大利語卻是講得比對方這個意大利土著還要撩人。
“這杯算我請。”
“謝謝,你真好?!?/p>
看吧,長得好看就是能當飯吃……也能當咖啡喝。
而森於菟也從來不會為賣皮相這種事情而感到羞愧,他只會覺得自己這張臉太值錢了,感謝爸爸媽媽的恩賜。
這家咖啡店的店面并不大,甚至稱得上迷你。
做咖啡的吧臺幾乎占盡了整個店面,只在店外的露天街邊上擺放了幾套簡易的桌子椅子。
入鄉(xiāng)隨俗,太田於菟也像不少意大利人一樣,站在吧臺處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聊天,而他的聊天對象就是這位咖啡師。
長得還挺不錯,和好看的人聊天心情也會美麗。
顏狗到哪兒都會嗅著美顏而去,所以他才又來這家小小的咖啡店了。
一飛鏢把自己送來了那不勒斯,而作為行動派的他自然也是毫不拖泥帶水地訂了機票、隨便選了本假護照就出發(fā)了。
同為各自國家重要的港口城市,與四季分明且綿綿雨季時多少會讓人有些抑郁的橫濱不同,也許是受季風和洋流性質(zhì)影響,那不勒斯似乎永遠都在被太陽鍍上一層暖意,是名副其實的陽光與快樂之城。
而這,也正是此刻的他所需要的。
他不是森於菟,也不是太田於菟,只是一個暫時忘掉一切,單純來這里享受陽光與快樂的人。
這座城外的一切都與當下的他無關(guān)。
他誰也不是。
“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
咖啡師將做好的咖啡遞了過去,想要更多地了解這個神秘的東方人。
“ar,ca,andrea,frances……隨便你怎么叫我都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