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是啊,是關(guān)于之前我在國會上提出的關(guān)于加強qiangzhi等危險品管控的議案,谷原先生很感興趣呢,如今的危險物品泛濫問題還真是嚴重,不僅僅是東京,沿岸各個港口城市的zousi情況也很需要管制啊?!?/p>
聽到“qiangzhi”“zousi”“港口”這幾個關(guān)鍵詞,本就因在相關(guān)事情上捅了個大簍子而心慌的武津喜久榮更加緊張,關(guān)水龍頭的手都有些顫抖。
強壓下心頭的不安,繼續(xù)裝作不經(jīng)意的樣子套話:
“很漂亮的xiong針呢,太田君,是商場買的還是專門定做的???”
然而太田於菟卻是不打算和他裝了,在鏡子里向他傳遞了一個嘲笑的表情:
“你說呢,武津君?你心里不是已經(jīng)有答案了嗎?!?/p>
一瞬間,武津喜久榮差點要克制不住自己的不甘與憤怒,想要一拳將鏡子里這個該死的家伙砸碎。
是啊,比他更加年輕,比他更加有人望,比他更加能夠入人眼……
就連得到的這枚xiong針,比起他的,甚至都鑲了鉆。
代表太田於菟才是更加值得的鉆石嗎?
【新入國會的太田於菟,我還挺看好他的,喜久榮你找機會幫我接觸一下他吧,你這種無派系的中立身份想必也不會讓他警覺多想?!?/p>
可是他不想啊,一點都不想接觸這個也許會取代他的家伙啊。
明明,明明一切都應該是屬于他的,他甚至賭上了他的一切……
【這枚xiong針給你,和我的這枚正好能拼在一起,是特別定制的,世上獨一無二呢。這代表著我們是牢不可破的共同體……將來,我的一切資源也都會交由你來繼承,我未來的內(nèi)閣官房長官,以及,未來的首相先生。】
“為什么……”
武津喜久榮也不知道自己在質(zhì)問誰,質(zhì)問谷原先生?質(zhì)問太田於菟?還是,質(zhì)問他自己?
然而太田於菟卻是已經(jīng)給出了答復,眼中一片涼?。?/p>
“為什么?你說呢,我們是一類人啊,為了向上爬而不擇手段的人?!?/p>
……
一下午,武津喜久榮什么工作也做不了,無論是zousi上的紕漏還是太田於菟帶給他的危機,都讓他近乎喘不上氣。
而到了晚上錄節(jié)目的時候,當看到被節(jié)目組帶到哪里去了,更是差點當場崩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