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勾選的勾選完后,金井湛直接在“備注”一欄寫上了請勿提供任何魚類制品。
“你還有沒有什么過敏的東西,我一并寫上……喂,你在看什么?”
金井湛發(fā)現(xiàn)太田於菟在盯著他的手看,看得很專注。
“你的右手怎么了嗎?”太田於菟有注意到金井湛握筆寫字的左手并不是很自然,不像是慣用手的樣子,“你應該不是左撇子吧?”
筆尖在紙張上掃過的沙沙聲停頓了一下,金井湛眉頭微擰了一瞬,接著又若無其事地繼續(xù)在紙張上書寫著。
“沒什么,就是右手指骨以前斷過,接骨后也不太能使得上力,干脆就改左手寫字了。”
輕描淡寫地將一段應該很痛苦的往事翻篇帶過。
“阿湛你好堅強……”
“不要用這么惡心的語氣說話??!”
金井湛心累,作為熱心市民兼關(guān)系不怎么樣的同事,他覺得自己今晚已經(jīng)做得夠仁至義盡了,現(xiàn)在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,回家睡覺去。
“行了,我走了,今晚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?!?/p>
“等等,阿湛……”
“你,又,怎,么,了?”
抬腳剛要走就又被叫住,金井湛無奈地咬著牙回頭問道,只想讓這磨人的祖宗有話快說一次性說完!
“阿湛,你穿我的外套走吧。你的西裝上還沾著血,搭公交回去會把同車的人嚇到的,搭計程車的話大概沒有司機敢大晚上載一個身上濺血的男人吧?!?/p>
一臉體貼小天使的模樣,再加上此刻病重的那份虛弱感,竟然讓金井湛有點……反思自己態(tài)度是不是惡劣了些。
“那,謝了?!?/p>
把太田於菟的西裝外套穿上身,然后發(fā)現(xiàn),袖口和下擺都,有點短,明顯尺寸不太合適。
……感覺像是從哪兒偷來的衣服。
這絕望的上身效果,讓太田於菟頓時郁悶地捂著被子嗚咽:
“嗚嗚……我一定還會再長高的!”
金井湛:“……”
放棄吧!你都二十五了,骨骺線早就閉合了,沒機會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