沢田綱吉為此而焦急了起來,他必須立刻去救人。
“拜托,他親兒子都不管老爹,你個打工人倒是要營救起資本家了。這件事情完全和你無關(guān),你正好還可以舒舒服服在這里躺平咸魚幾天,讓那些家伙自己解決問題……或者匿名報警,也算熱心市民,仁至義盡了?!?/p>
“不行!這里是南意大利,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報警解決的,而且敢在這座城市放高利貸的家伙,背后一定是有勢力的,他們敢使出各種非常規(guī)手段,會對科亞齊先生動私刑的!”
“既然你也知道那些家伙不好招惹,那你還莽個什么勁兒啊,你個意大利語都說不利索的金槍魚!”
“……我知道,但是,放任不管的話,我做不到?!?/p>
看出了對方是認(rèn)真的,不是一時感性上頭熱血翻涌,森於菟嘆了口氣,無奈地回道:
“我知道那伙放高利貸的人把科亞齊先生綁到哪里去了?!?/p>
“真的嗎!你……你該不會是認(rèn)識那伙人吧?”
“怎么可能,我一個剛來這兒沒幾天的游客,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立刻和地頭蛇搭上線吧?!?/p>
這么說著時,森於菟卻是下意識地想到,如果是太宰治那奇葩的話,說不定還真能辦到。
收回不覺間就又拐到那人身上的思緒,森於菟繼續(xù)說道:
“這里的每一個角落都在訴說著綁匪的信息,尤其是那伙綁匪根本就沒打算刻意隱瞞。所以,稍微觀察一下,很快就能通過解讀信息推理出答案。”
“好聰明啊……阿,阿虎,咳,那,到底是綁到哪里去了呢?”
沢田綱吉還有些不習(xí)慣直喚對方那個代號名字。
這種事情,對森於菟而言也沒有賣關(guān)子的必要,只是話到嘴邊時,突然起了壞心思,將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,轉(zhuǎn)而說道:
“你答應(yīng)和我交往十天,接下來的十天里全心全意好好愛我,我就告訴你?!?/p>
沢田綱吉:“……”
最終,沢田綱吉決定自己來推理答案。
一來,他不想用這種事情做交易;二來,這的確是件危險的事情,而阿虎和這件事毫不相干,他不想把阿虎牽扯進(jìn)來。
沒事,里包恩有對他進(jìn)行過這種觀察推理訓(xùn)練,冷靜下來,仔細(xì)觀察,他一定能得出答案的。
……
最終,在一家霓虹招牌閃得晃眼睛的酒吧門口站定。
沢田綱吉看向一旁一路跟著他的森於菟。
而這副心思全都寫在臉上的樣子,森於菟根本連猜都不用猜:
“你是想通過看我的表情來判斷是不是這里吧,金槍魚君你真的是太好讀懂了……嗯,你推理的沒錯,科亞齊先生被bangjia的地方就是這里?!?/p>
得到了肯定的答復(fù)后,沢田綱吉當(dāng)即便想進(jìn)去,卻是被森於菟出手?jǐn)r下了。
森於菟指了指門口立著的牌子:
“喏,沒看到嗎,那里寫著‘只招待情侶’……啊,不好意思,忘了,你意大利語很菜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