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
咳,那么,說回之前的話題……”清了清嗓子,
太田於菟終于不再只在一旁當啦啦隊,
“兩位偵探先生,不知可否相告,
你們來擂缽街是要調(diào)查什么事情呢?說不定會與此相關?”
太宰治笑了,
“所以,於菟是懷疑剛剛那發(fā)子彈也許是沖著我或者敦君來的,結(jié)果不巧差點射中了坐在窗邊的你嗎……啊,
那樣的話,還真是嚇人?!?/p>
太田於菟也笑了,“是啊,我要是因為被連帶誤殺成了替死鬼,而且還是成了太宰你的替死鬼,那簡直又冤又屈辱啊?!?/p>
太宰治笑得更加燦爛,“嗯,一想到於菟如果是因我而死,我會覺得這是於菟對我的報復,會惡心到連kitafuku家的蟹肉料理都吃不下去的?!?/p>
“……”
三、二、一……
“老子要是真成替死鬼了一定拉著你一起下去!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!”
太田於菟終于炸毛地一躍而起,揮舞著一套瘋虎拳就要撓花對方那張該死的臉,他已經(jīng)氣到連對方那張漂亮的臉都不在乎了!
沢田綱吉趕忙出手攔下,以防發(fā)瘋的布偶貓一通貓毛亂飛地把店給拆了。
中島敦也連忙勸阻著自家前輩,我們討論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好不好,太田先生他現(xiàn)在看起來真的想吃人了,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可怕的太田先生??!
然而太宰治還在繼續(xù)拱火,一臉仿佛自己才是那個被侵犯的受害者的樣子感嘆道:
“天吶,我只知道於菟從十四歲起就對我抱有的殉情想法,沒想到這么多年竟然還沒有放棄嗎……好可怕,這種被男鬼纏身的感覺太討厭了?!?/p>
太宰先生!你可別說了!再說下去太田先生真的要和你同歸于盡了啊,那可就真成殉情了!
中島敦簡直欲哭無淚,拼命地在中間調(diào)停。
沢田綱吉則在安撫著太田於菟,各種給貓順毛,盡管心頭劃過了一絲難以言說的感受,或者說,有些嫉妒呢……
因為,很少看到於菟這個樣子啊。
於菟總是“捉弄”別人的那個呢,很少會被別人挑動得情緒被牽著走,因為即便行事看起來抽象,但於菟是個理性絕對遠大于感性的人,內(nèi)核穩(wěn)定理智得驚人。
這就是,在竹馬面前才會展露出的少年氣嗎?
不過十四歲才相識的話,也不能算是竹馬了吧。
太宰治嘴巴毒得要命,眼睛……同樣陰郁得懾人,在看著那邊的兩個人一個氣一個哄時。
於菟啊,你是什么寵物貓嗎,這副樣子也太難看了。
最終,還是中島敦率把話題引到了正事上,才暫時平息了現(xiàn)場的混亂:
“我們來這里調(diào)查的,和最近橫濱黑市上流出的毒品有關。委托人是誰未經(jīng)允許我們不方便透露,總之,我們接受委托后調(diào)查到這批毒品是從擂缽街流竄出去的,所以便想著來這里看看能不能調(diào)查出更多的線索?!?/p>
“準確說,擂缽街應該只是個轉(zhuǎn)運點,我們調(diào)查到,這批毒品是藏匿在最近的幾批zousi酒的貨箱里登陸橫濱的,守著橫濱港口的某家物流貿(mào)易公司還真是失職啊,這么大意的嗎?!?/p>
太宰治對著老東家一通暗搓搓的嘲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