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會是尊貴的客人的錯。
降谷零連聲道歉,然后取出手帕,
蹲下身來為不小心被他的“笨手笨腳”冒犯到的太田議員擦拭沾到了酒液的西褲。
太田於菟感受到了,
降谷零看似是在為他擦褲子,實則是借機用手指在他褲子上“寫字”,快速“寫”出了一個名字……
【義仁】
雖然憋笑憋得很困難,
因為這樣隔著布料在他腿上比比劃劃真的好癢啊哈哈哈……但太田於菟還是當(dāng)即便理解了降谷零想要傳達(dá)的信息。
無論今晚的降谷零是以什么樣的身份,在執(zhí)行什么樣的任務(wù),但是今晚的目標(biāo)人物直指義仁親王。
也就是說,降谷零希望他不要插手其今晚的任務(wù)。
還真是大膽啊……
是要對這個國家的核心皇室成員進(jìn)行敲詐?bangjia?亦或是……謀殺?
零啊,你到底是去了一個什么樣的組織當(dāng)臥底啊,竟然要做這么膽大包天的事情。
太田於菟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基本判斷出“失蹤”了這么些年的降谷零是干什么去了,而同樣也“失蹤”了的諸伏景光大概率也是如此。
至于這二人會不會真的已經(jīng)跳反了?
這種可能性嘛,完全沒考慮過呢。
雖然失憶了,但他很了解自己,大致也能猜到自己當(dāng)初是以怎樣的心態(tài)放棄了和他們一起戴上那櫻花狀的警徽。而他也相信自己的判斷,這五個能夠讓他感到“自慚形穢”、自覺不配與之并肩前行的家伙,是絕對不會背叛那櫻花的意義的。
千頭萬緒在一瞬間便整理好,太田於菟微微俯下身來,伸出手輕輕觸碰著降谷零的臉頰,指尖一點點摩挲著,噙著笑意說道:
“你,很不錯呢?!?/p>
聲音仿佛都沾染上了一絲沙啞,還隱隱帶著戲謔。
“先生,還請您不要開玩笑了?!?/p>
降谷零仰起頭,清澈的眼眸里帶著幾分無措,幾分惶恐,幾分求放過。
他接受到了太田於菟用手指在他臉頰上描摹著所傳遞的暗號……在問他今晚有幾個同伙。
但是……
明明有更多途徑來傳遞詢問暗號吧!為什么偏偏用這種最沒羞沒恥的方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