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愛的老同學(xué),
我那多財多億的親友啊,
你是想殺了我嗎?。?!
太田於菟拿著球拍僵硬地在球場上扎著馬步,
一動不動。
不敢動,
他怕死。
“怎么了,
於菟,怎么一個發(fā)球都接不住了,
是不是現(xiàn)在天天坐辦公室疏于鍛煉,運動神經(jīng)都退化了?”
隔著球網(wǎng),跡部景吾還在那邊調(diào)侃他。
他以前竟然能夠揮拍接住跡部君的魔貫光殺炮嗎,他可真牛。
“沒有,
是我的神經(jīng)細胞還沒有蘇醒,
誰讓小景你一大早就打電話說什么我們?nèi)ゴ蚓W(wǎng)球吧,今天可是周末啊!”太田於菟忍不住嘟嘟囔囔地抱怨,
工作日就已經(jīng)夠辛苦了,
怎么周末還得用鍛煉身體來代替懶覺啊,“休息,休息,
中場休息一下?!?/p>
趁著跡部景吾還沒來得及發(fā)表反對意見,
太田於菟趕忙一溜煙兒地跑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來休息,又是擦汗又是灌水,
一副顯得自己已經(jīng)運動量很大了的樣子。
“真是的,
其他議員周末都是要么加班工作,要么外出社交攢人脈,也就你這么不上進了。”
跡部景吾自己就是個超級卷王,
并且還是個把各方面都卷到極致華麗的卷王,實在是對親友這副就快直接癱在椅子上溶化掉的樣子看不過眼。
太田於菟不服氣地給自己找理由,“我才剛出院,大病初愈,還在復(fù)健期呢。”
他哪里不上進了,為了夢想,他可是上進到把青春和純潔都給拋棄了,還不夠狠嗎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