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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一邊用手rou搓著兩團(tuán)ruan綿的乳肉,一邊俯shenhan住了那朵玉山上的紅花。
因?yàn)楹攘司频木壒?,陶煊飏的shenti發(fā)re,kou腔的溫度也比平時(shí)更gao,tang得陶熙然小巧的nai尖瞬間便立了起來。
只是這樣,陶熙然就覺得渾shen發(fā)麻,他自認(rèn)為刺激的香艷夢境,在真實(shí)的快gan襯托xia,是如此的虛幻而無力。
“唔——”陶熙然hou間溢chu一聲短促的呻y,他的xiongkou被陶煊飏kou腔的溫度tang得一片火re,兩團(tuán)他覺得多余的贅肉在陶煊飏雙手的玩nongxia逐漸鼓脹,讓他舒服得整個(gè)人都ruan了。
shi濡了兩天兩夜,還因?yàn)閴艟砱aochao過的女xue又在酥麻的快gan中蘇醒,似乎gan知到了即將到來的交合,蠕動(dòng)著開始分iyin浪的汁shui,準(zhǔn)備著接納男人的陰jg2。
陶熙然雙yan迷蒙地盯著床dg,他的手指猶猶豫豫地抓扯著shenxia的床單,shenxia那朵時(shí)刻折磨著他的饑渴小花讓他拒絕不了陶煊飏的求huan,但陶煊飏陶家長孫的shen份又讓他糾結(jié)痛苦。
是的,陶煊飏不僅僅是陶熙然的兒zi,更是陶家的長孫,是陶父陶母千疼萬ai的嫡親孫zi。
陶熙然這樣想著,神志清明了些,他雙手握住陶煊飏的肩膀,腰bu一擰,兩人的姿勢就掉換了,變成了陶熙然在上、陶煊飏在xia。
陶熙然俯shennie住陶煊飏的xia巴,冷笑著說dao,“記住,是我迫你!”
這一刻,雖然全shen赤o,雙頰飄紅,但陶熙然好似又變成了那個(gè)嚴(yán)厲寡言、冷血鐵腕的陶局長。
摸到chu1女膜
陶煊飏被陶熙然的樣zi唬得愣住了片刻,回過神后只當(dāng)?shù)胍鎞g趣,倒是十分pei合地任由爹爹騎壓在自己shen上。
陶熙然認(rèn)為既然是qiang迫,那就要zuochuqiang迫的樣zi才是,他在床上找了找,翻chu被陶煊飏胡亂丟到床腳的束xiong,準(zhǔn)備把陶煊飏的手綁起來。
但是陶煊飏卻不愿意,他方才玩nong爹爹的xiong正玩得起勁,那綿ruan又彈xg十足的乳肉仿佛牢牢黏在他的掌心,教他不愿意放開,于是腆著臉向爹爹建議dao,“爹爹,把我的手綁在爹爹xiong上吧?”
陶熙然怔了怔,旋即氣得滿臉通紅,恨恨地瞪了陶煊飏一yan。
陶煊飏裝作沒有看懂自家爹爹的臉se,雙手分別抓住爹爹xiong前的蜜桃,一邊rou一邊假惺惺地說dao,“爹爹,你可以綁了?!?/p>
陶熙然雙乳被陶煊飏雙手牢牢罩住,雖然說著讓爹爹綁,但陶煊飏手上的動(dòng)作卻絲毫沒有han糊,寬大的手掌搓rou著ruannen的乳肉,間或提拉,兩粒圓run的nai尖則被夾在shi指和中指間的指feng里,隨著rounong乳肉的動(dòng)作而被擠壓、拉扯。
陶熙然雙手握住陶煊飏的手腕,糾結(jié)了片刻,終是不舍得被rouxiong時(shí)的酥麻,沒能狠xia心來綁住陶煊飏的手。
但是,蜜xiong被rounong得酥麻發(fā)re,就越發(fā)襯得xia面小xue的饑渴難受。
陶熙然自然不好意思對(duì)陶煊飏說自己xia面更yang,看陶煊飏正得勁地把玩著自己的雙乳,便自己用手指在已經(jīng)被yinshui浸run得shui淋淋的bi2kou胡亂cha了兩xia,權(quán)當(dāng)zuo了擴(kuò)張,然后握住陶煊飏的男n就想坐上去。
就他與妻zi那少得可憐的行房經(jīng)驗(yàn)來看,這樣的擴(kuò)張已經(jīng)夠了,但他卻忽略了自己的陽wu與陶煊飏的陽wu那鴻溝一般的差距。
陶熙然的花xue未經(jīng)人事,而且較女zi更為窄小,甚至連陶煊飏roubang的尖端都不能吃j去,完全沒有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