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產(chǎn)完,實(shí)在虛弱的厲害,我實(shí)在是沒力氣收拾東西。
只能在家再休息一晚。
深夜,顧宴辰回來了。
滿身酒氣的摟著蕭筱。
他看到我躺在床上,冷笑一聲。
“出去,今天這里是蕭筱的?!?/p>
他的語氣輕蔑,宛如指示傭人。
而蕭筱也褪去了人前的清純可愛,穿著性感的情趣內(nèi)衣不停的往顧宴辰的懷里鉆。
“言言姐,不好意思啊,今天和宴辰喝多了,不想換地方了,借用一下你的臥室。”
“對了言言姐,我聽宴辰說你的床上功夫不怎么樣,要不留下來學(xué)習(xí)學(xué)習(xí)?!?/p>
怒火幾乎要將我吞噬,我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。
顧宴辰眼神高傲,興致勃勃。
“宴辰,姐姐好像生氣了啊,是不是蕭筱剛剛說錯話了?!?/p>
顧宴辰聞言,將蕭筱攬進(jìn)懷中。
“你說的怎么會有錯呢?她平日里和死魚一樣,還是你和我比較合得來?!?/p>
我憤怒的起身,推開了兩人,朝著門外走去。
“哎呀,姐姐力氣好大?!?/p>
蕭筱嬌滴滴的驚呼了一聲。
“原來腰也這么粗啊,難怪有這么大力氣?!?/p>
我看了一眼因?yàn)閼言卸兇值难?,心中悲涼?/p>
顧宴辰摟過蕭筱,一口吻上。
“別說了,懷孕了腰總會粗的,以后還得你替她滿足我呢?!?/p>
“言言姐真是的,明明人家?guī)土怂?,不感謝我就算了,還要欺負(fù)人家。”
臥室的門沒關(guān),喘息聲很快就在房間里回蕩。
我不想聽,但實(shí)在太虛弱了,只能在在客房里面躺下。
厚重的墻根本阻隔不了他們的動靜。
浪蕩的聲音灌滿了我的耳膜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顧宴辰從身后將我抱住。
聲音里面滿是情欲。
“言言,別生氣了,你知道的,我愛的人是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