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又跟閻書兩個人過了幾年沒人打擾的日zi。
單良的明信片一直沒斷過,上面的nei容不再是冰冷的事wu,多了他喜huan的姑娘,似乎對他而言只要有個人在某個地方,陪他說說話就好。
不需要回應(yīng)什么。
陳又也沒回,明信片收了,看了,就算了事。
那種gan覺tg特殊的,就像是看著一個摔倒的人慢慢的站起來,重新面對生活,面對自己。
一年秋天,閻書病倒,不行了。
陳又坐在他的床前,摸摸他的臉,摸摸他的手,摸摸他的胳膊tui,除了唉聲嘆氣,就是難過。
雖然說好了,還會再見。
但是,算真的能再見,這時候的生離死別也是真真實實的發(fā)生著。
閻書無奈,“哭什么,是你說不要我陪你到九十九的?!?/p>
“我是那么說的,可你也不能一聲招呼不打就撇xia我走???”
陳又的心里很亂,你走了,我的任務(wù)黃了,我跟你就沒以后了。
他說不chu來,該死的限制不讓他說。
閻書的表qg變的固執(zhí),“陳又,你為什么還沒有想起我……”
陳又的后背一涼,“我也不知dao?!?/p>
閻書垂xiayanpi,他的嘴唇動動,再想不起來,就來不及了。
一天夜里,陳又忽然驚醒,他趴在男人的耳邊叫,“閻書閻書,你睜開yan睛看看我,我想起來了?!?/p>
“真的,我真的想起來了,第一次你是二爺,第二次我們是在監(jiān)獄認(rèn)識的你……”
陳又說的滿臉都是淚,他抹了抹yan睛,“閻書,你聽見沒有啊,我全都想起來了!”
男人閉著yan睛,沒有一絲回應(yīng)。
陳又去探他的鼻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