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瑩瑩目光轉(zhuǎn)動,看了一下范卿卿,又看向柴裕,打破沉默:“王爺,平時你在王府,一般都在忙什么?”
柴裕看了范卿卿一眼,微笑道:“前些年荒廢了學業(yè),這些天正在補課。省得哪天和那些書生發(fā)生口角,挨罵了也不知道?!?/p>
皇宮里的那些書籍,都有注解,他學起來倒是沒什么障礙。
范卿卿笑了一下,潘瑩瑩沒忍住笑出了聲:“怎么會呢?你可是王爺,誰敢罵你?”
一頓飯,拉近了彼此的距離,潘瑩瑩忍不住,說話隨便了好多。
柴裕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我倒是暫時沒這方面的煩惱。不過,誰讓我的有些兄弟不成器,被人罵也是活該。
萬一連累到我,我要罵回去,不能吃虧。
文化人罵人不帶臟字,我得仔細分辨,可不能被罵了卻不知道,傻乎乎地成了笑柄。”
他不再一口一個本王,感覺順口多了。
可能沒人這樣和潘瑩瑩說過話,她笑得更歡實了。
范卿卿就不一樣,淺淺地笑著,偶爾和柴裕目光對上,也沒有躲閃。
這種目光加上絕世的容顏,殺傷力太大了,明知道對方只有十六歲,柴裕心頭的火熱依舊被勾了起來。
古代的女子真的太早熟了!
潘瑩瑩看得清楚,明白自己的角色,替范卿卿繼續(xù)問:“學習之余呢?”
“練武?!?/p>
柴裕依舊一本正經(jīng),不過卻放低了聲音:“學過歷史你就知道,王爺其實是個很危險的職業(yè),學武能少受折磨,死得痛快點?!?/p>
“啥意思?”
潘瑩瑩瞪大眼睛,滿臉都是問號:“學武不是能增加逃命機會嗎?”
范卿卿默不作聲,盯著柴裕。
柴裕搖搖頭:“學了武,會給你一種很厲害的錯覺,也會給你反抗的勇氣。你一反抗,說不定當場戰(zhàn)死了,是不是很痛快?”
潘瑩瑩歪著頭,翻翻白眼,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“開個玩笑?!?/p>
柴裕笑道:“防身是其一,萬一遇到綁架、刺殺,隨手就能解決了。逃命是其二,萬一敵眾我寡,身強力壯跑得快。”
潘瑩瑩想來想去,發(fā)現(xiàn)他說得很有道理,自己還是無話可說。
柴??聪蚍肚淝洌骸胺缎〗悖闶枪J的多才多藝,想必平時的生活一定很精彩?!?/p>
范卿卿笑道:“也還可以。每日琴棋書畫抽空溫習一下,再抽空練練刺繡,消磨一下時間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