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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,對了,還有罵人的。我看到大鼎里有很豪放的一行字,寫得特別大,那墨shui還不掉se,特別顯yan。寫的是什么‘達爾奇,你媽bi1’?!?/p>
梁上君驟然傻了:“啊?”他差dian脫kou而chu:那行字還在啊?
程欣說:“很二bi1吧,那個留言的,他肯定是掛科了發(fā)xie來著,就是不知dao他要罵的是達芬奇還是達爾文?或者是他們老師的外號?”
梁上君慘淡地笑,喃喃dao:“是啊,很二bi1。”
程欣接著說:“更神奇的是,居然還有人在xia面跟帖。”
“嗯?”
“跟帖的人寫得更神經(jīng)病。他寫的好像是……嗯,我想想,哦是‘你大爺突然,對不起?!?/p>
梁上君突然笑了:“是啊,很神經(jīng)病?!?/p>
然后他不再多說什么。
回憶是一種很磨人的東西,總是在很意外的時刻磨得人抓心撓肝。
梁上君覺得,他的人生到目前為止就分成了兩段,一段是軍旅生活,另一段……另一段模糊得像上輩zi的事,他已經(jīng)很久很久不去回想。
他之所以可以坦然地安wei想家的尤禹,可以豁達地說自己從不后悔,就是因為他以為自己對另一段人生早已忘得差不多了,然而此刻回想起那些時光,竟意外地發(fā)現(xiàn)它們?nèi)耘f無比清晰。
他記得自己拿著瓶五塊錢的墨shui,拿著支兩塊錢的ao筆,半夜三更地翻j那kou大鼎,就著手電筒的光在大鼎的nei側(cè)揮毫潑墨,寫xia“達爾奇,你媽bi1”這幾個字。
預(yù)告:
我們的梁連,是不是戀ai了?
梁上君和其他幾個受傷的隊員被送去醫(yī)院躺著,每個人都是一副寧愿死在伽藍也不愿躺病床的決絕神se,要知dao那些醫(yī)生護士發(fā)起飆來比武則天還恐怖。
但是團長的幾句話讓他們還是乖乖地去了醫(yī)院。
團長說:“還能站著的人,都給我交一份檢查上來,嗯?多少字?5000吧。怎么,嫌少?那就10000吧。紀策,擅自開啟全覆蓋電磁gan1擾,跟狼巢切斷通信,你膽zi很大啊,給我兩份檢查?!?/p>
尤禹很不屑地透lou了neibu消息:“兄弟們,真是世風(fēng)日xia啊,紀王八居然找我單獨談話,用放我兩天假來利誘我?guī)退麑憴z查,哼哼,我尤禹是有骨氣的,才不會被這種鬼話忽悠?!辈痪盟籦i1chu了肺腑之言:“說實話,我寧可跑越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