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經(jīng)做好準備了。
唐柏洲,再怎么難,也不會比我剛剛失去精神力的時候難了吧?”
“一輩子一次的婚禮,就聽我的,好嗎?這是我認真考慮之后的決定。
我比你年紀大,經(jīng)歷的事情也更多,我知道你有滿腔熱血,也有信心克服困難。
但我只想讓你把這份勇氣用在我身上。
其他的困難,我會為你掃平。
阿詢,你專心愛我,不要在別的事情上分心了,好嗎?”
帝王將熱氣噴灑在小a后頸上。
“好?!背兇饝煤芩?。
“成婚以后,在學校遇到對你不敬的人,你不用動手。校方會派專人處理的。對皇后不敬,在帝國可是重罪…”
“皇帝陛下,會不會太濫用皇權了?”
“這怎么能叫濫用皇權…你可是帝國皇后。對你不敬,就是對整個帝國不敬?!?/p>
“唐柏洲,我覺得對我最不敬的人是你…”
楚詢難耐的縮了縮脖子,“不騎馬了,回去吧。”在馬背上,帝王時刻都在對他動手動腳。
楚詢后頸受傷留下的疤痕,正被帝王唇舌緊抵著,接著一片柔軟火熱的物事便貼在了那條傷疤上,打著轉的反復劫掠過。
帝王張嘴,眼里躍動著勃勃的野心,在唇光水色的掩映下,將森白的獠牙抵著老婆的后頸磨了磨。
又試探性的往里刺了刺。
在后頸淺層戳出個牙印來?!疤瓢刂蓿銊e…”
“就這么害羞嗎?有什么好害羞的?我們不是夫妻嗎?阿詢,你就說你喜不喜歡吧?喜歡嗎,嗯?”
帝王一拽韁繩,馬就停在了原地,帝王的手不老實的從楚詢寬大的紅色禮服里穿了進去,像是兩條藤蔓似的死死的絞纏住了老婆。
又從領口里伸了出來。將小a的臉扮了過去,帝王的長指直奔老婆紅唇,將唇瓣上下頂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