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詢脫力的倒在帝王肩上,唐柏洲小心的給他腰間的傷口撒了些特效藥粉。
重新用浸過特效藥的紗布把楚詢的傷口給包了起來。
“好了,不會再疼了。老婆。”
楚詢并不是輕易落淚的人,但此刻,他身體正軟綿綿的依附在帝王精實的xiong膛間。
楚詢的長睫毛已經(jīng)被不知道是汗,還是生理性淚水,完全打shi了。
他精致冷感的眼睫處覆著一層shi漉漉的類似細(xì)碎水珠的東西,清雋臉上帶著的不自知的淚痕。
叫唐柏洲心疼到快發(fā)瘋了。
“阿詢,還是很疼嗎?”
楚詢無聲的搖搖頭,他眼底還是因為疼痛積累了一些水液,此刻正在那雙細(xì)長的鳳眼中緩緩涌動。
唐柏洲很少見到他這樣脆弱的樣子,立即用手帕擦干他的眼淚。
“阿詢,如果你還是很疼,你可以告訴我,你可以向我抱怨的,甚至對著我哭,咬我?guī)卓凇?,這樣至少你能好受點。
只要能讓你沒那么疼,叫我做什么都可以的。”
楚詢的身體還在唐柏洲懷里輕顫,混合著清新信息素的潮氣在整個帳篷里翻涌。
唐柏洲給楚詢喂了點水和營養(yǎng)劑,很快捧著楚詢憔悴卻又迷人的臉,深深的吻了過去。
唐柏洲只是想稍微的轉(zhuǎn)移一下楚詢的注意力。
至少用一個可以叫他頭腦發(fā)熱的吻,把最初那股要命的疼痛給捱過去。
楚詢就連坐都坐不穩(wěn)了。
要是沒有唐柏洲扶著他的肩,他下一刻大概就會栽倒在帳篷里的睡袋上。
那被汗浸得如同黑色緞子似的黑發(fā),狼狽的黏在他的前額,卻又流瀉出一點潤澤的光滑來。
唐柏洲很快感覺到他的脫力,很快,唐柏洲把他抱到了腿上。
讓他坐在自己的腰腹間,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慢慢的和他接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