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拉著楚詢的手腕,不讓他走。
每次他們兩個的交談,都會演變成這種詭異的“如膠似漆”的局面。
還是帝王先打破了僵局。
“說起來這個,老婆。你的身手為什么會那么好?看起來像是受訓(xùn)年份在十年以上的樣子。在進入蘭蒂斯軍校之前,你去什么地方訓(xùn)練過嗎?是在黑市嗎?如果是去黑市練成這樣的,以后都別去了好不好?那些地方的人都不要命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
小a像是提起什么難以啟齒的黑歷史,他試探的盯著唐柏洲看了看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惡意,才把自己的過去娓娓道來。
“我是在學(xué)校鍛煉出來的。我沒有爸媽,奶奶是撿破爛的,從小在學(xué)校都有人為難我。我只有用拳頭把別人打服,才能在學(xué)校順利上學(xué)。所以就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了?!?/p>
小a并不是一出生就是個刺猬,是受的苦多了,迫不得已才進化出了滿身的刺。
“我就說怎么會…”
就在帝王和楚詢交談時,下面突然傳來了夏燁的聲音。
“楚詢!”
“先生!”這是夏上將的聲音。
“楚詢楚詢!我們?nèi)ラ_慶功宴!”
夏上將,夏樾和夏燁,陸瑞,還有另外幾個人品還不錯的貴族學(xué)生,鹿溪,賀淮遠(yuǎn)和文覺,鹿溪是o,賀淮遠(yuǎn)和文覺都是a。
他們?nèi)齻€是楚詢剛?cè)雽W(xué)的時候在社團認(rèn)識的。
和楚詢相處的也不錯。
只是因為不是同一屆,沒法經(jīng)常見面。
一忙起來大半年都見不上。
再見他們?nèi)齻€,叫楚詢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。
“他們…這是…你叫來的?你腦子里哪根筋搭錯了嗎?”
楚詢有點吃驚。
以男人對他的占有欲,實在很難想象他會做出這種事。
“嗯。雖然我也很想獨占你,但我更希望你幸福?!?/p>
像每個蘭蒂斯軍校的普通學(xué)生那樣,擁有好朋友,偶爾逃逃課,對學(xué)業(yè)不需要那么上心,也不需要時刻都神經(jīng)緊繃,如臨大敵。帝王想要身體力行的告訴小a,自己永遠(yuǎn)是他的后盾,他也可以犯錯,也可以松弛散漫的生活。
“老婆,去和他們打個招呼,然后我們一起去給你開慶功宴?!钡弁鯇⑹謴某兗缟弦崎_,“我也去和夏上將他們打個招呼?!?/p>
小a望著e離去時剛毅而決然的背影,覺得心口處那種煎熬的感覺更加強烈了。
明明是很體貼包容的帝王,卻令小a感覺到了烈火烹油的態(tài)勢,這樣溫潤大度的唐柏洲比強勢兇狠的唐柏洲,令他更心動。
小a不是很明白這種心動,他不懂這種裹滿了危險氣息來勢洶洶讓他覺得煎熬的東西,為什么會在另一半的時間讓他覺得甜蜜和安心。
他只能磕磕碰碰的摸索著往前走。
一步一步朝著真相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