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將抑制劑扎入他的血管時,向來清冷倔強的小a也感覺到了疼痛。
“疼的話你咬著我,這樣能好點?!?/p>
帝王把手送了過去。
神志不清的小a咬住了他的手,在那股要命的疼痛消散后,小a立刻松開了帝王的手。
“怎么會這樣…”
小a看著那兩個深深的牙印,“對不起?!?/p>
“對不起什么啊,有什么可對不起的?你再這樣把我當(dāng)成外人,我要生氣了?!?/p>
小a的氣息還是很亂,他抿了抿唇,終于對帝王的信賴和喜愛戰(zhàn)勝了一切,“唐柏洲,我可以靠著你緩緩嗎?”
“來?!钡弁鯎碜×诵的背。
楚詢環(huán)住了唐柏洲的脖子,男人身上醇厚的氣息又像鎮(zhèn)靜劑,又像舒緩劑的流進了他的太陽穴,輕柔滲透進了暴跳躁動的腦部神經(jīng)之中。
“唐柏洲,給我一點你的信息素,可以嗎?!?/p>
“好?!?/p>
帝王的信息素像是在小a燒紅的腦子里注入了一股清泉。小a的不適感緩解了許多。
“這樣還是不太夠?!?/p>
小a從帝王懷里抬起頭,“唐柏洲,你把你的襯衣外套脫下來給我穿。這樣應(yīng)該就好了?!?/p>
不知道怎么了,他很想死死的黏住唐柏洲不放。
帝王性感的面容間浮現(xiàn)出了幾分驚愕,但又很快轉(zhuǎn)為意味深長。開了竅的老婆,簡直迷人的要命。
“好的。就是這樣,老婆,大膽一點的命令我,驅(qū)使我吧。整個帝國,只有你有這樣的權(quán)利。”
帝王脫了禮服,把里面的襯衣給老婆脫了下來。
又扶著老婆幫他換好了衣服,把自己的襯衫為他披上。
“感覺好點了嗎?”
“好多了。謝謝?!?/p>
穿著男友外套的楚詢,奇異般的恢復(fù)了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