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詢以為自己今天得死在這里了。
然而,迎接他的卻是一個野獸似的血吻。
士兵們也是一愣,旋即很自發(fā)的用一個帳篷擋住了山洞口。
朕的小阿詢
“唐柏洲,你到底怎么了…你現(xiàn)在感覺怎么樣…”
像是覺得在山洞洞口不合適,帝王把楚詢給橫抱了起來,朝著密道里面走去。
帝王的眉峰被鮮血浸透了,高聳的眉骨帶了極強的壓迫感。
昏暗的光線下,帝王的灰眸病態(tài)而迷戀的上下打量著楚詢。
楚詢擔心的去探他的心跳,脈搏和體溫。
小a的光腦在剛才的作戰(zhàn)中被砍到,現(xiàn)在除了能顯示時間和緊急通訊,再不能使用任何功能。
小a看著時間才數(shù)了十下心跳,就被帝王蠻橫的打斷了。
唐柏洲不講道理的抱著他,邊親邊走。
密道里本身就很黑,路面也不怎么平整,腳下的顛簸導致了這個吻也進行的很是跌宕起伏。唇舌交纏著上下摩擦,蹭動。疼痛,刺激,且難以預料下一步究竟會碰撞出什么樣的火花,除了唇部的感覺,心理上被未知掀起了更加大的顫悸與期盼。
雖然平時帝王對小a很溫柔,但對小a來說,這種粗暴且疼痛的吻才是最具有殺傷力的。
這種較勁兒似的烈性的吻,最容易上頭和有感覺。
楚詢一邊抵擋著他的親吻對意志的麻痹和侵蝕,一邊還要調整臉部的位置。
否則就會被唐柏洲的頭盔給戳到臉上,戳得生疼。
很快,帝王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和楚詢之間隔著一層冰冷且礙事的金屬屏障。
這層屏障讓他要格外的賣力,卻始終無法抵達他想去的小a的嘴巴內里。
也始終沒辦法達到他想要的效果,引著楚詢共赴這段瘋狂的迷亂。
帝王停了下來,思索了半刻,被藥物干擾的大腦沒思考出什么結果。
于是就遵循著本能,動作生硬的去掰頭盔外圍的保護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