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也不討厭這種感覺就是了。
“你什么時候回來的?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?”
小a的面頰像是盛放的花瓣,大概是因為被抓了現(xiàn)實,嬌艷欲滴的似要滴血。
“我給你打星電了。一直都在占線,根本打不通?!?/p>
帝王垮下英俊的臉,有種散漫的痞氣與匪氣直勾勾的沖出,吊住小a的心,“老婆就是在和他們四個打星電嗎?”
“嗯。顧教授布置的作業(yè)難度比較高,時間也比較緊張,我們幾個就一起做了?!?/p>
原來不知不覺已經(jīng)過去好幾個小時了。
說完,楚詢偷摸的吞了口口水,潤了潤干啞的嗓子,瓷白指尖悄悄往光屏的關(guān)閉按鈕上靠去。
“老婆干什么?”
唐柏洲氣定神閑的截住他的手,“我還沒看完呢?!?/p>
“我們沒聊什么。都是軍校的事和學(xué)習(xí)上的內(nèi)容?!?/p>
楚詢的睫毛慌亂的撲閃了幾下。
“所以,剛才是因為想起我們邂逅的時候,才笑得那么甜嗎?”
“嗯?!?/p>
楚詢沒怎么猶豫的回答道。
既然要對唐柏洲好,那就該打直球。
這樣的坦誠令帝王也開心到快發(fā)狂。
“老婆,為什么要臉紅?有這么害羞嗎?都心動過速了?”
帝王也心動過速了。他們兩個的前xiong后背緊貼著,心跳都在危險的狂飆。
“不知道??傆X得現(xiàn)在說的都是些很不好意思的話。有點不習(xí)慣?!?/p>
雖然不習(xí)慣,但他確實在努力克服和適應(yīng)了。
這種接受的,骨子里甚至是臣服,打開的姿態(tài),叫e的頭腦神經(jīng)也激亢的被拉扯到了極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