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a只能敞開xiong膛,讓帝王的手貼上來。
雖然在醫(yī)院躺了很久,但畢竟是a,還是有肌肉線條的。
只是瘦骨嶙峋,稍顯單薄。
掌心被小a心跳肆意沖撞。
帝王的不安全感終于在此刻完全被打消。
同時被打消的還有更多過激的想法——如果楚詢一直長睡不醒,那即使背負(fù)暴君的罵名,帝王也會讓蘭蒂斯軍校給他陪葬。
“先生,我真的沒事了!”
快被帝王擁抱得窒息的小a從帝王的動作中嗅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?!安恍拍梢匀柗评怂乖洪L!”
a和e只是性別相同,在體能與力量上卻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。小a的掙扎被帝王不動聲色的輕松化解。
“阿詢,后頸還痛嗎?”
e的眼神與手指在小a后頸徘徊。
他在結(jié)痂后凹凸不平的傷處反復(fù)憐惜的摩挲,帝王知道,這是小a不幸人生的開端。
他距離小a的后頸太近。
令小a與腺體相連的脊椎間躥起熱辣的酥麻。
“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痛過了。先生,我們這么抱著不合適。請您放開我。”小a冷靜了下,轉(zhuǎn)頭去推e橫亙在他腰間的手。
帝王的手強(qiáng)橫的盤踞在小a腰間,小a根本不能撼動半分。
“阿詢,不是oga就不行嗎?”
“您在說什么?我聽不懂?!?/p>
小a的一把細(xì)腰被緊緊箍著。
他的大腦已經(jīng)無法正常思考。
“聽不懂總能看懂?!?/p>
帝王再也無法忍耐,俯身向著小a的唇逼去。
唇未至,沉月烏木的信息素先一步的占據(jù)了小a的唇。
“住手,唐柏洲!我們都是a!你不能這么做!”
小a清麗的臉蛋完全漲紅了。
那抹紅急劇蔓延到了脖頸上,將他整個人都染上了緋色。
這是他誰說e和a不能相愛?
帝王身體素質(zhì)極好,即使是腺體沒有受傷的小a在他xiong膛上連砸?guī)资?,他也不會有任何問題。更別說大病初愈的小a了。
“唐先生,a和a是不可以在一起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