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(xué)生們在機甲內(nèi)的公屏上交流和組隊。
“有沒有人和我組隊?有的話直接開到我這邊來?!?/p>
楚詢沒看消息。小貓咪陶醉的對著老婆的脖子咂摸。小a連舟舟暗搓搓的在他脖子上弄下的大片淤紅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一架敵方機甲猛地從后方對他發(fā)動了攻擊,小a立刻操控著機甲翻轉(zhuǎn)了360度,躲過攻擊的同時對那架機甲發(fā)動了反擊。baozha聲過后,光屏上開始通報小a戰(zhàn)績。
“楚詢,擊落3s機甲一架?!?/p>
“臥槽,這才剛開始,楚詢就殺瘋了?!?/p>
小a冷冷的觀察著舷窗外的動向,很快,他調(diào)整出一個最佳角度,發(fā)射出了光柱。
強勁的光柱徑直在空中擊中了兩架機甲,還擦邊的擊中了老婆,多看我?guī)籽酆貌缓?/p>
“唐柏洲,我屬于我自己,不屬于任何人。”
“是,我說錯了。那就讓我屬于你,好不好,老婆?”
小a輕輕別過視線,“唐柏洲。你酒品真差。”
帝王拉過小a的手,貼在臉上,“老婆,你能不能告訴我,我要變成什么樣子,你才能多看我?guī)籽???/p>
他牽引著小a的手在自己的面容間過了一遍,溫?zé)岷粑鲯哌^小a柔嫩的掌心,“告訴我,阿詢,除了性別,你還對我的哪里不滿意?是這里?還是這里?”
帝王拎著小a的手分別經(jīng)過額頭,山根,薄唇與下頜,他迫切的追尋著小a的回答,話語里的瘋狂被濃重酒意放大了許多。
“我可以接受你的全部要求,你讓我怎么改變都可以,老婆,你給我點時間好嗎?”
帝王完全沒了平日游刃有余的樣子。
白天在蘭蒂斯軍校的見聞令他產(chǎn)生了十足的危機感,酒精將這種無限的放大了。
在外時他還可以勉強將這種不安的情緒壓制住,但到了小a面前就不行了,他瘋了似的想要得到楚詢的回應(yīng)與安撫。
他的思緒如同囚籠中的困獸,一次次的撞向那關(guān)押他的鐵籠,已經(jīng)將自己撞到鮮血淋漓卻還是無法得到解脫,因為鑰匙在楚詢手里,只有楚詢能讓他解放。
“唐柏洲,你醉了?!?/p>
“老婆,到底要我怎么做,你才愿意多看我一眼,多陪我吃幾頓飯?多和我說幾句話呢?我連你在蘭蒂斯軍校的同學(xué)都不如嗎?他們都能得到你的笑容,為什么我沒有?你知道你對我笑一下,能讓我有多開心嗎?”
帝王醇柔沉靜的聲音,由于過度的追問而逐漸變得干澀喑啞起來。
他瞳孔中泛起陰鷙和強烈的不甘,雙手已經(jīng)攥成拳。
他像是餓狼似的盯著小a的唇,像是要用眼神將那小a的薄唇生吞活剝似的。
“唐柏洲,你醉了。叫管家做點解酒湯給你喝。這么大的人了,還這么戀愛腦,你再鬧,我就把你這個樣子錄下來,給陸護衛(wèi)他們看了。我和蘭蒂斯軍校的同學(xué)就只是同學(xué)而已。表面功夫總是要做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