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復的觸碰。
指腹間粗糙的繭子也會持續(xù)的摩擦過小a。
如此持續(xù)了一會,就算是很能忍痛的小a,都下意識的想要避開帝王這疼痛的觸碰。
唐柏洲正興致盎然的,手眼并用的欣賞小a的盛世美顏,這樣驟然被打斷,自然是不滿的。
于是帝王手腕處稍微發(fā)力,帶了點和帝后故意較勁的意味,柔中帶剛的把小a的肩攬入了懷里。
用臂彎強行把老婆給納入懷里,讓老婆的后背和他的臂彎緊密的鑲嵌在一起。
他每次都用那種很狡猾的巧勁,面上表現(xiàn)的平淡如水,實際上暗流涌動,糾纏不休。
而且最后通常都會得逞,把楚詢抱得根本動彈不得。
甚至連向外躲避一公分的余地都不會給楚詢留下。
楚詢之前覺得唐柏洲像老狐貍,但這種時候又會覺得對方更像是蛇,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纏得死緊。
“唐柏洲,你胳膊,放松點?!?/p>
楚詢無語的看了他一眼,“又不是要去作戰(zhàn),你肌肉繃得這么緊干什么。不累么?!?/p>
“抱老婆怎么會累。不把阿詢抱緊一點,阿詢就跑掉了?!钡弁醴堑珱]有放開小a,反而用一個占有欲爆棚的姿勢,手臂把小a圈得更緊了。
待到徹底把小a掌控在懷里,帝王慢條斯理的用長指撥了撥小a的耳廓。
刻意而興奮的用指腹的繭去磨小a的外耳廓,耳朵背面血管密布的肌膚,還有那飽滿的耳垂。
很快,帝后小小一片的耳廓,被帝王欺負成了鮮紅的顏色。帝王指腹夾著小a的耳垂,輕輕的捻動,他英俊的臉上帶著慵懶。
灰眸間有種淡淡的不知疲倦的渴求,仿佛永遠都觸碰不夠。
他很喜歡這樣親手觸碰過小a的每一處,他積壓了太多對小a的喜愛,只能通過這樣的觸碰來釋放一點兒。
“唐柏洲,你這是什么惡趣味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