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姝,你這說的是什么話?你是我的親女兒,我是你親爹。這種小事,還需要去查證嗎?”
姜毅鵬說著笑了笑,走到了姜云姝身邊,“但我聽說,今日一早春桃出去了,不知道去見了什么人,你有頭緒嗎?”
姜云姝聞言不答,心想著,老狐貍就是老狐貍,只要稍微冒點尾巴尖,就能直接被抓住。
“沒有呀?!苯奇剡^頭去,表情認(rèn)真,“春桃一直在府里,沒有離開過?!?/p>
她一本正經(jīng)的胡說八道,畢竟姜毅鵬沒有證據(jù)。
姜毅鵬眸色沉了沉,“我是你父親,到底還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與我和盤托出的嗎?”
姜云姝往后退了兩步,“就因為您是我的父親,所以,我才能被你按在這里盤問?!?/p>
簡化成人話就是,她完全有能力離開,只是給他點面子而已。
姜毅鵬更是有些臉色不善。
他心里當(dāng)然清楚,姜云姝說得沒錯。
自然表情更不怎么好看,扭過頭去擺了擺手,讓她趕緊走。
姜云姝當(dāng)然求之不得,甚至不愿再多看一眼姜毅鵬。
她帶著糕點回去與老夫人,還有老太君以及一些下人都分了一些。
最后,老夫人又拉著嘮叨了兩句馬球會的事情,才終于放她回去休息。
春桃早已經(jīng)回來了,看到她進(jìn)來立刻將手里的畫軸遞給姜云姝。
“小姐,你讓奴婢去查的事情,奴婢已經(jīng)查到了?!贝禾一卮穑靶〗?,您手里的是定國公長子唐謙的畫像?!?/p>
姜云姝點了點頭,將手里的卷軸展開。
如她所料一般,確實是極為周正的長相。
“關(guān)于人呢?調(diào)查得怎么樣?”姜云姝隨手將那畫卷丟在一旁,抬眼問春桃。
春桃嘆了口氣,“若說為人算不上極好,可是,卻挑不出來什么大錯?!?/p>
姜云姝眸光一閃,心下了然道,“那么,就是你調(diào)查到了他身上有什么錯處?”
春桃抿唇,隨后點了點頭,“確實。”
“這位小公爺,待人親厚,極為和善,學(xué)識也是一等一的,但不過,卻有一樁風(fēng)流韻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