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寶寶,我真的知道錯了,我再也不出去亂搞了,你放過我好不好?”
我只是冷笑一聲,忽然想起什么,臨走前告訴張叔。
“有老板說,林超的舌頭礙事不聽話還沒有技巧,不如就直接割了吧?!?/p>
張叔應(yīng)了一聲。
隨著地窖口的關(guān)閉,里面驟然傳出殺豬般的慘叫。
又是幾月之后。
樹葉都已長出綠芽。
新聞上失蹤的三個少年終于被警方在郊區(qū)找到。
而與此同時,張叔在家中上吊自殺。
張靜作為他名義上唯一的親人,繼承了他存下的十幾萬塊錢。
我們私下里就像小時候一樣經(jīng)常見面。
但在外人眼中,我們依舊毫無交集。
這次輪到我生日。
我特意買了一個大蛋糕回去看她。
可她卻喝得醉醺醺的,拉著我一直說話。
“其實第一次你幫我搬行李的時候,你就認出我了。”
10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故意把手機放進我的抽屜,又非要說自己丟了手機?”
我忽然頓住。
她癡癡一笑。
“我室友的化妝品是你拿的,班費是你偷來陷害我的,你做這么多其實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討厭我,借他們的手來把我趕走?!?/p>
“但你千不該萬不該,拿我送你的手機來陷害我?!?/p>
“那是我用存了兩個月的錢買給你的?!?/p>
“還記得嗎,小時候我們總有說不完的話,所以你特別希望自己能有個手機。”
“但我還是很高興。”
“因為你那個備用機上的屏保,還是我們兩個的合照?!?/p>
我側(cè)過頭去看她。
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她雙目清明,分明沒有半點醉意。
那一瞬,她的目光化作利劍,直直刺穿我的內(nèi)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