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十分正常的模樣,只除了謝長云他們一直未曾回來。
我與文星對視一眼,心里漸漸有了些懼意。
現(xiàn)下這里看似越正常,就越詭異。
我們依舊下樓,揣了幾張面餅。
我問那老丈,昨夜與我們同行的人是否回來。
他一臉茫然地看著我,繼而陪笑道:“小娘子,你的同伴不就是你身邊這位小郎君么。
老丈我記得清清楚楚,你二人是昨日來我這小店住下,說要尋親。
何曾還有其他同伴,你莫要頑笑!”我聞言仔細打量著他,只見他昏花的老眼里一片誠懇,臉上的褶子擠成一團,堆出一個諂媚的笑意,就是一個尋常開客舍的老丈模樣。
但我看不出來絲毫不妥。
我心知不能打草驚蛇,便也跟著笑了,道:“我同老丈說笑呢!是我記岔了。
今日勞煩老丈幫我多裝幾張餅,我和我這阿弟要出門辦事去,晚些再回。
”他忙應(yīng)了聲,殷勤地張羅小二為我們裝餅。
我和文星提了餅,依舊來等劉大。
我望著頭頂熱辣辣明晃晃的日頭,卻絲毫感覺不到輕松,一顆心直往下沉。
過了半晌,劉大同昨日一樣,由楊娘子抱著小兒送出來。
他還是背了背簍,出門一路往北走。
我們便也跟著,只見他再次進了山洞,向鼎爐磕了頭,又說了同昨日一模一樣的話,再出山,在路上采了稀稀拉拉的幾把草藥。
一切和昨日完全一模一樣。
千秋耳也同昨日一樣,毫無動靜。
回到客房的我和文星在燈下看著著彼此,心里一片沉重。
我們雖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,卻心知我們必是著了道了。
“我們與其在這里坐以待斃,日日陪他演戲,不如一不做二不休,明日待那劉大出門采藥去了,便直接去劉大家探探。
”過了半晌,我心一橫,對文星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