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牌從他指間滑落。
許靳亨的頭低低垂著。
下一秒,門鈴?fù)蝗豁懫稹?/p>
許靳亨三步并作兩步?jīng)_到門口,心臟狂跳著拉開門。
“竹月!”
謝夢月站在門外,精心打扮的臉上帶著甜膩的笑容。
“靳亨,醫(yī)生說我們的寶寶很健康!我來看你了?!?/p>
許靳亨的表情瞬間凝固。
他下意識往她身后張望,空蕩蕩的走廊像在嘲笑他。
“你來干什么?”他的聲音很冷。
7
他現(xiàn)在一想到謝竹月母親的佛牌被塞到那種地方就渾身不適。
看著挑撥生事的謝夢月更沒好臉色。
這些年,謝夢月總是用那雙含淚的眼睛望著他。
訴說著自己多么可憐。
她說從小沒有父親,說母親獨自撫養(yǎng)她多么辛苦。
每一次,他都忍不住心軟,將她納入自己羽翼之下保護(hù)。
可轉(zhuǎn)眼間,她就在私人飛機上與富豪調(diào)情,甩下他分手出國。
回國后,謝夢月故技重施,哭訴自己被騙的多慘,說自己后悔離開他……
那晚的酒一定有問題。否則他怎么會把持不?。?/p>
發(fā)生關(guān)系后,她便再以許氏總裁未婚妻身份自居,時常公開抹黑謝竹月。
甚至當(dāng)她懷孕后,要求他幫忙爭一點點安身立命的家產(chǎn)時。
他竟也信以為真。
連黃金都嫌俗氣的大小姐,卻為他挺著孕肚,蹲在菜市場撿爛菜葉。
為了省一塊錢公交,拖著浮腫的腳走三站路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