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慈一把搶過電話,哭訴道:“我的好女婿?。∧銈児镜姆▌請F隊最靠譜了,那個狼心狗肺的謝竹月竟然起訴咱們,要返還黃金集團全部財產,還要你50的家產……”
許靳亨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,嘴角不自覺地上揚:“竹月在哪里?”
“???”葉慈一時語塞。
“把竹月律師的聯(lián)系方式給我?!?/p>
許靳亨的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雀躍。
電話那頭,葉慈愣了幾秒,隨即喜滋滋地對謝父說:
“女婿這是答應接案子了吧?”
謝父松了口氣,臉上重新浮現(xiàn)出威嚴的神色:
“急什么!他當然得管,這還關系到他們許家50的股份呢!”
許靳亨卻想得全然不同。
匆匆掛斷電話后,又立刻撥通了秘書的號碼。
“立刻聯(lián)系金律師,告訴他我愿意配合謝竹月的所有訴訟請求。”
我站在法院門口,冷眼看著父親、葉慈和謝夢月三人向我走來。
“竹月來了?”
父親笑得慈祥,仿佛我們還是從前那對父女。
“爸爸年紀大了,身體也不好,你媽媽留下的產業(yè)在我手里,實在是糟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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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靜靜地看著他表演,一言不發(fā)。
他嘆了口氣,故作無奈地搖頭:
“你葉姨這胎懷的又是女兒,她也想通了,不瞎折騰了,反正沒有兒子要繼承。我們打算把黃金產業(yè)賣給更有能力的人打理。我和你葉姨準備去瑞士養(yǎng)老了?!?/p>
葉慈扶著肚子,眼里得意極了。
像是沉醉在過往氣死我媽,如今又將我踩在腳下的光輝里,無法自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