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把我母親的佛牌當做欲望的道具,還嫌我的指責無理取鬧。
你看著我被當眾扒衣,被踹腹部,卻指責我不該惹謝夢月生氣。
你明知我再難也不會去賣身,卻仍當著所有人的面,說我惡心。
一顆活蹦亂跳的心臟死掉,哪會只有一次呢?
是我千百次低頭忍讓,相信原諒。
換來的,只不過是你的踐踏與背叛。
我早就不愛你了。
許靳亨死死扯住我的裙角,聲聲泣血,好似他真的多愛我一般:
“你不能這么對我,你不能教會我什么是愛之后再狠心拋棄我!”
“更何況,你肚子里……還懷著我的孩子??!”
我終于開口,聲音卻平靜如冰:
“許靳亨,你沒看清離婚協(xié)議嗎?”
“這孩子與你,再無關系。”
許靳亨如遭雷擊,僵在原地。
葉驍卻已大步走來,一把將我打橫抱起。
動作輕柔卻不容抗拒。
他將一張燙金請?zhí)υ谠S靳亨臉上。
“你可不要亂叫哦?!?/p>
“這是我的未婚妻。下月初八我們就辦婚禮了?!?/p>
“不過你沒有被邀請,恐怕只能站在門外看了?!?/p>
許靳亨像條死狗般脫了力,緩緩癱坐在地。
看著那張請?zhí)希c謝竹月緊緊相貼的名字再也不是他。
他才終于明白。
他輸?shù)舻?,不是黃金豪車,更不是什么百億家產。
而是此生全部的愛與未來。
(完)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