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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震軒，文震淵……

“也就是文震軒的弟弟，不過他脫離了家族很多年，幾乎沒有人知道有這號人物，但我家跟文家有些交情，所以……”

蕭韞言說到文家時，還是會擔(dān)心毛煦熙介意，不過那個人看起來更關(guān)心案子，壓根沒有想到私人感情，蕭韞言莫名地又覺得有些失落。

工作狂。

“好，我知道了?！?/p>

毛煦熙總覺得這個實驗跟文震淵脫不了干系，有一個怪誕的念頭在自己的腦子里閃過，沒抓住。

兩人在無人的走廊說話，說完正事后，蕭韞言才問：“還有不舒服嗎？”

“嗯？”

毛煦熙一時不明所以。

蕭韞言笑著沉默，那笑意里還帶著一絲未退的媚意，毛煦熙的腦子轟然炸開，熱度爬上耳朵：“沒，我沒事?！?/p>

說完，慌慌張張地回到辦公室里了。

要命，真要命！

當(dāng)你掀開一張張人皮，看到的或許都是怪物的模樣。

廢棄醫(yī)院的事莫霜并沒有大肆張揚，找到的證據(jù)也暫時沒有公開，不過她倒是把李奇天的那份報告交到了蕭韞言的手上，讓她給自己解釋這是什么東西。

蕭韞言研究了半天，這才去了一隊的辦公室，用最簡單的方式解釋了這份報告。

“這就是一個以腦干為載體，保存人格核心，進行移植后，在不同的肉體實現(xiàn)意識永存。”

“這個實驗是需要在實驗體被麻醉不完全，也就是意識清醒的情況下進行研究的，也因此超過八成的實驗體都出現(xiàn)發(fā)狂，自殘，身體功能發(fā)生紊亂的狀態(tài)，繼而被銷毀，這里記載的就有三百六十二個實驗體被銷毀。”

蕭韞言說到這里，眾人倒吸一口涼氣，即便報告里有很多數(shù)據(jù)他們沒看明白，但是實驗項目包括電擊，開顱，腦補切除等等，他們還是看得明白的。這些項目都在那些人清醒的情況下進行的話，這也太可怕了，他們根本不敢想象這到底有慘烈。

“只是腦干即便移植成功了，但是仍然存在記憶紊亂，多重人格甚至靈魂撕裂感，也就是說這項研究并未完全成功，然而……”

“這里記載了一種藥劑成分，有六成的概率能夠穩(wěn)定腦干移植后的副作用，只要繼續(xù)按這種成分研究下去，或許真的有成功的可能?！?/p>

蕭韞言說到這里，臉色沉沉地看向莫霜，莫霜的臉色也不好看。這番話還是蕭韞言潤色過的，也不知道報告內(nèi)容寫的到底有多細(xì)致慘烈，一時之間，整個辦公室都沉默了下來。

“如果要繼續(xù)這項實驗，那就必須持續(xù)地有實驗體，對嗎？”

莫霜問。

“對，這是必須的，而且這里提到過他們曾經(jīng)做器官移植來穩(wěn)定腦干的數(shù)值，我想，如果要繼續(xù)這項實驗，還需要大量的器官?！?/p>

蕭韞言放下報告，并道：“文霆艮一直都在京城，但是京城沒有任何動靜，除非他的實驗室并不在京城?！?/p>

“很有可能，京城太顯眼了，只能找那種監(jiān)管力度不大，較為落后的小鎮(zhèn)子或小城市?！?/p>

莫霜同意蕭韞言說的，這件事不能輕舉妄動，畢竟文家的勢力很大，這其中恐怕還涉及很多人，調(diào)查不能明著來。

“我需要調(diào)查一個人，文震淵，莫副局能夠用點辦法做個背調(diào)嗎？”

毛煦熙說完后都覺得自己挺離譜的，居然吩咐一個上上上級去幫自己做事，后知后覺地有些臉紅了。但是這件事只有交給莫副局，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背調(diào)弄出來。

“可以?！?/p>

莫霜聽到這個人也姓文，而且就跟文震軒有一字之差，相信跟案件有關(guān)，跟案件有關(guān)的，她都愿意幫忙，況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