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女兒也無所謂嗎?”
毛煦熙問,可問完她就后悔了,這個人哪會在乎這個人是誰呢?
他只在乎他自己。
“我應(yīng)該有所謂嗎?”
文震淵聳了聳肩,一臉無所謂地模樣,一旁在記錄的木庭和在旁聽的徐威都?xì)獾煤粑冎亓耍薏坏冒堰@個人痛打一頓。
“既然你們都已經(jīng)抓到我了,承認(rèn)什么不承認(rèn)什么也都無所謂,問你們想問的吧!”
文震淵攤了攤手:“反正這個死劫我是逃不過了。”
“你若是對生死這么坦然,那就不會養(yǎng)那么多鬼仔續(xù)命了?!?/p>
毛煦熙不信,文震淵怎么可能可以做到對生死坦然。
“畢竟那些自稱醫(yī)療圣手的人都是廢物,一個兩個做研究那么多年,都沒辦法實現(xiàn)長生?!?/p>
文震淵緩緩打開自己的襯衫紐扣,露出一片片壞死的黑色皮膚:“被病痛折磨的話,還不如死了算了?!?/p>
養(yǎng)鬼的確能續(xù)命,但是不能改變生病這個事實,難怪……毛煦熙看著文震淵身上那些壞死的黑色皮膚,說不出是什么病,但他做了那么多的壞事,缺德事,這都是天道給他的報應(yīng)!
“所以你承認(rèn),文家一直在做非法的人體實驗?”
徐威問道,木庭也抬頭看向文震淵。
“有什么好不承認(rèn)的?”
文震淵低笑了兩聲,然后慢慢地把紐扣扣回去:“既然幫不到我,那就一起下地獄吧,我可看不慣他們一臉正直無害的樣子。”
“這個世界就是這么膚淺,明明大家都是一頭野獸,穿得光鮮亮麗就成人了?”
文震淵看向毛煦熙,問道:“難道你不認(rèn)同嗎?”
“不認(rèn)同。”
毛煦熙斬釘截鐵地道。
“野獸比你有人性,你連野獸都不如?!?/p>
野獸尚有人性,有些人未必有。
“野獸比你有人性,你連野獸都不如?!?/p>
毛煦熙咬牙切齒地道,她不會認(rèn)同文震淵的任何看法,她不相信泯滅人性的人口中能說出什么好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