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年打牌的時候,堂姐忽然說沒意思,想玩得大一點。
她把手中的寶馬車鑰匙往桌上一拍,問我們敢不敢跟。
我知道她只是炫耀自己買寶馬了。
大家都被她嚇到了,連忙說「玩玩而已不敢跟」,然后吹捧她真厲害,年紀輕輕就開上了寶馬。
我猶豫了,因為我的底牌是
3
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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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姐聽了很多馬屁,她正要美滋滋地洗牌,我遞上了我的比亞迪車鑰匙,小聲說:「我跟?!?/p>
全場安靜了。
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我,堂姐更是瞪大眼睛。
氣氛變得劍拔弩張,當我們兩個都放下車鑰匙的那一刻,親戚的情分已經(jīng)蕩然無存。
但我不后悔,因為是她先把寶馬車鑰匙放上來的。
既然她能對親戚下這種狠手,那我也不在乎她的感受了。
堂姐冷笑了一下說:「你兜里幾個錢啊,你就敢來嚇唬我。我這可是寶馬,先把你那點錢湊齊了,別拿個破比亞迪來碰瓷。」
我冷冷地看著她,我討厭和堂姐一起玩牌。
本來大家過年開開心心,但是她仗著自己有錢,每一次押注都往大了押。
玩過打牌的都知道,資金少的在資金多的面前毫無尊嚴,任由碾壓。
我們押一塊錢兩塊錢的時候,她直接押五百塊。
我們都勸她親戚之間不要玩那么大,她卻很無辜地說:「難道五百塊也算大嗎?」
她就是欺負我們窮,欺負我們不敢跟。
她來參加牌局,只是想玩弄我們這些窮親戚們的尊嚴。
我知道我一臺比亞迪比不上她的寶馬,于是我扭頭喊來了男朋友。
我們馬上要結(jié)婚了,他身上戴著我買的戒指和金手表,我跟他說:「把戒指和金手表放上來?!?/p>
男友看了我一眼,他根本不問我的牌是什么,直接就摘下了自己的手表和戒指,往桌上一放。
這一刻,我腦海里忽然浮現(xiàn)了一句話。
得夫如此,妻復何求?
我認真地對堂姐說:「這下夠了,你要開牌嗎?」
堂姐的臉色變了,她死死咬著牙,估計沒想到我竟然敢忤逆她,她帶著些嘲諷說:「小妹,別怪我沒和你說清楚,我輸一臺寶馬無所謂,可你要是輸光了,你全家未來五年可怎么過?」
我搖頭說:「沒關(guān)系,我們家自然有我們家的過法,而且剛才你和姐夫在飯桌上不是說了嗎?說我不夠大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