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已經(jīng)談妥,陳宇便起身穿起了衣服。
這倒不是他不想再嘗嘗蘇靈韻的咸淡,而是客觀條件不允許。
他還指望著蘇靈韻給他打工聚集臨海大學(xué)的幸存者呢,決不能用下半身思考因小失大。
很快,他就帶著蘇婉婷離開了浴室。
兩人穿過重重走廊,十分鐘后,走到電梯前,便看見了趴在地上正在呻吟的李羽泉。
該說不說,覺醒者的命就是硬。
李羽泉被活生生挖了一個腎,經(jīng)過一夜,竟然已經(jīng)清醒過來,左后腰的巨大傷口也形成了血痂,隱隱有愈合的跡象。
陳宇頓時嘖嘖稱奇。
另一邊,聽到腳步聲,李羽泉慌忙抬頭看向聲音來源,隨即便看到了陳宇的笑臉。
“別動手,我說,我什么都肯說!”
李羽泉瞬間打了一個哆嗦,條件反射般的大聲說道。
他是真的害怕了,眼前的陳宇說掏腰子就掏腰子,完全不像是擔(dān)心他會死的樣子。
看到李羽泉這份配合的模樣,陳宇在心中點點頭,隨即蹲下身體湊近李羽泉說道。
“別害怕,我就是想問問你,東海大學(xué)的幸存者營地究竟是什么情況,有多少覺醒者?我準(zhǔn)備去東海大學(xué)春游一趟,你可得跟我說實話?!?/p>
李羽泉哪里敢隱瞞半點,把自己知道的情況一股腦地說了出來。
“四個,算上我一共有四個異能型覺醒者,林如海和張?zhí)煲桓乙粯?,都是學(xué)生會的,只有蔣誠是土木學(xué)院的副院長,昨天我跟蔣院長一起帶隊出來搜救幸存者,本來是打算在這里留守兩天的?!?/p>
陳宇內(nèi)心默默松了一口氣。
只有四個覺醒者而已,比他預(yù)想中要少很多,而且有一個已經(jīng)被他攥在了手里,看來不用太過緊張。
不過,該去的還是要去的。
他回過神,對著李羽泉繼續(xù)追問道。
“你懂的還挺多,那知不知道覺醒者和喪尸是怎么分類的?”
這下李羽泉面露難色,似乎有些猶豫。
對此,陳宇微微起了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