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我說:“好?!?/p>
經(jīng)過一周,我和溫敘白成功策劃了一場墜海假死。
此刻我輕笑著在溫敘白嘴邊落下一吻。
他的嘴邊,有一條舊傷疤。
那是他為了快速奠定自己在北歐集團中的地位,越級做任務留下來的。
從此以后他成了國際第一集團的二把手,
無論在何處,便無人再敢冒犯我們一家三口半分。
“謝謝你給我保護你的機會?!?/p>
我笑起來:“也謝謝你讓我重獲新生?!?/p>
安安硬要插進我們的擁抱,
我們一家三口便那么幸福地擁作了一團。
掃墓完成,我正和爸媽說改日再來,
身后卻突然響起了一聲極其不可置信地呼喊:
“安婉——?!”
我轉(zhuǎn)身,沈宴辭正拿著祭奠品站在身后。
他死死地盯著我,眼眶泛紅,
身體激動地顫抖起來。
“你根本沒死?八年了,你瞞了我整整八年?!”
“要不是我今天恰好來給你掃墓,我甚至這輩子都不能再見到你了對嗎!”
我看著他神情激憤的模樣,只是淡淡嘆了口氣:
“沈宴辭,好久不見。”
“是,再次遇到你不在我當年的計劃之內(nèi),如果可以,我們將此生不見?!?/p>
“我對你沒有愛也沒有恨了,彼此陌路就是最好的選擇?!?/p>
沈宴辭聽后卻自嘲般地哼笑一聲,
一步一步地走上來逼近我:
“你說陌路?怎么可能,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你了安婉?!?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