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我的舔狗哥上點壓力。
入夜后,我成功躲過在廁所煲電話粥的保姆,從圍墻的狗洞里鉆了出去。
我抱著小毯子,光著腳丫走向隔壁別墅區(qū)。
二十分鐘后,我站在祁尉家門口。
這棟別墅比我家的還大,但燈光昏暗,看起來冷冰冰的。
我深吸一口氣,把小毯子鋪在門前臺階上,蜷縮著躺下。
就在我快要睡著時,突然聽到門內(nèi)傳來狗叫聲和腳步聲。
門一開,一只拖鞋差點踩到我臉上。
「什么鬼?!」祁尉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我揉著眼睛坐起來,正對上一雙驚訝的眼睛。
月光下,他高大的身影籠罩著我,穿著睡袍,領(lǐng)口微敞,露出精致的鎖骨。
「你怎么在這?」祁尉皺眉問道。
還沒等我回答,一道黑白相間的影子從他腿邊竄出來,熱情地撲向我。
湯團濕漉漉的鼻子在我臉上嗅來嗅去,尾巴搖得快要飛起來。
「湯團!」祁尉呵斥道:「這不是小貓,你不能養(yǎng)!」
湯團委屈地嗚咽一聲,卻固執(zhí)地把前爪搭在我肩上,開始用舌頭給我洗臉。
我咯咯笑著,趁機一骨碌爬起來,直接抱住了祁尉的小腿:「哥哥,抱抱!」
他渾身一僵,像被按了暫停鍵。
湯團抓住機會,叼住我的后衣領(lǐng)就往屋里拖。
「喂!蠢狗!住嘴!」祁尉想阻止,但湯團已經(jīng)成功把我拖進了玄關(guān)。
我趁機松開衣領(lǐng),手腳并用地往祁尉身上爬。
「下來?!顾渎暤?。
我搖搖頭,把臉埋在他頸窩:「言言冷……」
2
祁尉的身體更僵硬了,但他沒有強行把我扯下來。
湯團在旁邊興奮地轉(zhuǎn)圈,時不時用頭拱我的腳,好像在說「看我看我!」
「姜巖知道你在這嗎?」他問問。
我癟癟嘴,眼淚說來就來:「哥哥不要言言了……」
袖子下滑,不經(jīng)意間露出手腕上的淤青。
祁尉的眼神立刻變了,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:「這是怎么回事?」
我怯生生地縮了縮脖子:「言言疼……哥哥生氣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