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團(tuán)熱情地舔著我的臉,我趁機(jī)把眼淚蹭在它毛茸茸的脖子上。
祁尉從后視鏡看了我一眼,什么也沒問,只是打開了空調(diào)暖風(fēng)。
「祁尉哥哥?!刮倚÷暯兴?。
「嗯?」
「我想吃奶酪棒?!?/p>
車子在紅燈前停下,他轉(zhuǎn)身遞來一個保溫袋,里面整整齊齊放著六根奶酪棒,里面還有個冰袋。
祁尉知道我不喜歡融化后的口感。
我拆包裝的手突然停?。骸改阍趺粗牢視氤匝??」
祁尉推了推眼鏡,自然道:「你每次哭完都會想吃這個?!?/p>
湯團(tuán)在旁邊汪了一聲,表示贊同。
我咬著奶酪棒,看向窗外飛速后退的景色。
后視鏡里,我哥的身影越來越小,最后變成一個模糊的黑點(diǎn),消失在轉(zhuǎn)角處。
當(dāng)天晚上,祁尉就把保姆和李老師虐待我的證據(jù)全部打包發(fā)給了我哥。
聽說,他立馬就把唐詩盈趕出了公司,還決定起訴保姆和李老師。
我哥的朋友們紛紛指責(zé)他污蔑唐詩盈,那些都是別人做的事,唐詩盈壓根不知情。
他的朋友之一,周牧收留了唐詩盈,還給了我哥一拳,罵他混蛋!
在我夢里,周牧是男主。
他還有個未婚妻,長得可漂亮了!
雙休日,我在家和湯團(tuán)玩球時(shí),祁尉忽然看了眼窗外,說我哥來了。
我不自在的踢了踢地毯:「他來干什么?」
「可能是來找虐?!蛊钗菊Z氣涼涼。
我縮了縮脖子。
找虐?
那是什么?
祁尉打開門。
我哥站在門口的樣子讓我差點(diǎn)沒認(rèn)出來。
向來一絲不茍的他,襯衫皺巴巴的,嘴角帶著淤青,眼睛布滿血絲,哪里還有半點(diǎn)霸總的樣子?
「言言呢?」我哥的聲音沙啞得可怕。
祁尉擋在門口:「她不想見你?!?/p>
我哥竟然沒發(fā)火,而是低聲道:「求你……讓我跟她說句話?!?/p>
「憑什么?」祁尉冷笑:「就憑你把她丟給虐待她的保姆?還是憑你為了個女人連親妹妹都不要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