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我不再看他們,徑直上樓。
身后,是一片死寂。
第二天,我叫來了開鎖公司,換了全屋的智能門鎖,只錄入了我一個人的指紋和面容。
然后,我打電話叫了兩個高大威猛的保安。
三天期限一到,我回到別墅。
傅家人果然還賴著沒走,似乎想跟我耗到底。
婆婆看見我,又想上來撒潑。
我沒給她機會。
我對著身后的保安一揮手。
“把他們的東西,全部扔出去?!?/p>
“是,古總。”
兩個身高一米九的壯漢,像拎小雞一樣,把傅家人的行李一件件丟到了院子外。
“你們干什么!反了天了!”
婆婆尖叫著去撕打保安,被其中一個輕輕一擋,就跌坐在地。
公公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指著我,“古清宇!你!你竟敢如此對我們!”
“我為什么不敢?”
我走到他面前,“這是我的房子,你們私闖民宅,我沒報警,已經(jīng)是念在傅月渲的面子上了?!?/p>
白光榮抱著傅子安,哭哭啼啼地沖到我面前。
“清宇哥,你怎么能這么狠心?我們孤兒寡夫的,你讓我們?nèi)ツ睦锇??傅月渲的在天之靈看到你這樣,她會心寒的!”
他又開始上演綠茶戲了。
我從包里拿出一沓現(xiàn)金,大概一萬塊,直接甩在他臉上。
紅色的鈔票散落一地,像一記響亮的耳光。
“這是傅月渲欠你的過夜費,拿著,滾。”
侮辱性極強。
白光榮的哭聲像是被瞬間切斷,他愣在原地,臉上一陣紅一陣白。
周圍的鄰居都探出頭來看熱鬧,對著他們指指點點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