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她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,她頭頂的倒計時顯示還有【3年2個月11天】。
不算長,但足夠她痛苦了。
我異常的冷靜,成了他們眼中最大的疑點。
“古先生,麻煩你跟我們回局里一趟,配合調查?!?/p>
我點了點頭,拿上我的手機,跟著警察往外走。
經過白光榮身邊時,他正抱著孩子,用一種既怨毒又得意的眼神看著我。
他以為我完了。
我看著他頭頂上明晃晃的【52年6個月3天】,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見的弧度。
2
審訊室的燈光白得刺眼。
對面的警察例行公問,我平靜地回答。
“你和你夫人的感情如何?”
“十年夫妻,你說如何?”我反問。
“她帶情人和私生子回家,你是什么反應?”
“我不讓她將孩子接回來?!?/p>
警察敲了敲桌子,身體前傾,眼神銳利。
“那你為什么提出離婚?”
“因為他想讓我和他們父子共處一室,我覺得惡心?!蔽艺f得坦然。
警察沉默了,似乎在判斷我話里的真?zhèn)巍?/p>
我補充了一句:“傅月渲有家族遺傳性心臟病,這件事她從不告訴外人,甚至連他父母都不知道?!?/p>
“她一直靠藥物維持,但我猜,今天她太激動,忘了吃藥?!?/p>
警察立刻打電話去核實。
我安然地坐在椅子上,等待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