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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,也就是你會收九個學生。你可不可以告訴我,你打算收的第十個學生是誰啊?”
華容墨再次睜開yan睛,目光深沉,dao:“我想收的第十個學生,一直是她。但我找了她這么多年也沒有結果,深知緣分已盡,她大約不會來?!?/p>
花無修連忙dao:“那你找的那個人,是誰?”
華容墨看了看花無修,dao:“無可奉告?!?/p>
花無修:“……”
他又閉上了yan睛,翻了個shen睡去。
罷了,以后有的是時間找chu第十個學生。自然,最好是由她來zuo第十個學生。無論哪種結果,那個預言,她都照破不誤!
由于睡得太遲,花無修一覺睡到了近晌午。聽到敲門聲,她方懶洋洋地伸著懶腰去開門,看到華容墨一張冰臉時,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。
“這么早,有事?”
華容墨將五封信遞到她面前,dao:“華容書院不養(yǎng)閑人?!?/p>
花無修接過信封看了看,只見上面寫的收信人分別是:白池,楚漣心,無夢,藍孟宇,聶風裘,正是考試中唯一幸存的五名學生。
每封信上面都有明確地址。
“你是要我送信?”
華容墨dian了diantou,“不僅是送信,還必須說服他們明日來書院報dao,正式成為書院的學生?!?/p>
花無修汗,“我可以拒絕這份差事嗎?”
華容墨dao:“不可以?!?/p>
“……”
花無修想,反正閑著也是閑著,正好借著送信找人嘮嘮嗑,打好關系好日后方便打聽消息。
本著就近原則,花無修先去找了聶風裘。
這片大陸雖然人人以修仙為榮,除了貴族與平民之分,基本以修為武力來定shen份等級。然而,還有一樣,重要程度可與修仙相提并論,幾乎人人都要學,便是習字念書。習字念書雖不能決定你的命運,卻決定你的生活見識,甚至影響一個人日后的修行。故有人居住的地方,必然有教人習字讀書的私塾,有私塾的地方,必有教書先生。
聶風裘就是那教書先生,教的都是十歲以xia的孩童,據說他的父親也是教書先生,所謂zi承父業(yè)。
花無修看了看寫著教書育人四字的牌匾,確定地方沒錯,大步走了j去,遠遠便聽到一群孩zi的嬉鬧聲。
這私塾不大,只聶風裘與其父兩個教書先生,收的學生也不多,一yan便可看盡。
院zi里,聶風裘正帶著二十來個孩zi指著putao架,有說有笑。此時的聶風裘,只十七八歲,卻已顯得有幾分老成的姿態(tài)。消瘦的shenzi骨,著了件略顯陳舊的冰藍直襟長袍,面如敷粉,唇若施脂,轉盼多qg,語言常笑。天然一段風韻,全在眉梢;平生萬種qg思,悉堆yan角。
花無修大聲咳了咳,見聶風裘向自己望來,她連忙舉起手里的信,學著以前見識過的教書先生那般溫文一笑。
聶風裘與shen邊的小孩zi門囑咐了幾句,小跑著來到花無袖面前,打量了xia花無修,見她shen著了件男兒服裝,tou發(fā)也如男zi那般gaogao束在toudg,nong1眉大yan,生得雖有幾分英氣,卻更多的是shen為女兒的可ai,拱手dao:“我們只收十歲以xia的孩zi?!?/p>
花無修忍不住噗嗤了笑了xia,“我不是來學字念書的,我是來送信的?!?/p>
聶風裘愣了愣,接過花無修遞過來的信,打開看了看,當看到華容書院那一行字時,yan神顫了顫。
花無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