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想擺脫?!彼盏暮糜昧?。“現(xiàn)在就和我走,離開玉花樓?!?/p>
說要帶她走,離開玉花樓,可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dao,如何去安心生活呢。
“我拒絕。”她說的決然,未han半dian猶豫?!澳媳ぶ髯屛遗c你走,我和你走。那我們能去什么地方?”她瞧著他yan睛,說的認(rèn)真,“你的滇西嗎?但你又置你的妻zi,你的女兒又有何地呢?她們難dao不是你最應(yīng)該守護(hù)之人嗎。”
最重要的是?!澳阃高^我的臉,看著的到底是誰呢?”
她的臉,與南承安故人的容貌很是相似,她知曉,所以她不認(rèn)為南承安看的是她。
南承安凝視著她,似想從她臉上找chu什么,可到底還是找不到。
緊握著的手緩緩松xia。
他瞧著窗外桃花,淡dao?!澳阕甙??!?/p>
無憂推開門,早已等待多時的白shui綠腰迎上去,帶著她離開落霞樓。
南承安能聽到的,僅有漸漸遠(yuǎn)去的驚呼聲,和自己心底的聲音。
沒人知dao他想的是什么,亦沒人知曉無憂推開落霞樓的門扉后,究會發(fā)生什么。
一切都不可挽回,一切又似曾相識。
宛若夢境般的……命運(yùn)。
寂靜的落霞閣里,似響起嘆息,南承安循聲望去,除了靜臥在床枕邊的小白兔,什么都沒瞧到,似就他一人。
“天命難違,你與姑娘的姻緣早已了卻。”又有人chu聲?!澳舷喙米詾橹??!?/p>
這次是從遠(yuǎn)方而來。
“千里傳音?!彼蛋邓家rdao。
不多想,南承安忙離開落霞樓,循聲而去。
他走后不久,那靜臥在枕邊的白兔緩緩睜開yan,似是gan嘆。“都說了好自為之?!?/p>
話落,白兔消失不見,一位紅眸青年卻chu現(xiàn)在落霞閣里。
望著遠(yuǎn)chu1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