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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側(cè)目看著光芒四射的少年向我小跑而來,像陣風(fēng)似的,書包斜挎在身后,藍(lán)白校服的扣子他沒扣上,露出喉結(jié)和鎖骨。
要命,真帶勁。
車門被苑驍關(guān)上,密閉的空間給人無線遐想。
我聞見了他的體香,呼吸交匯,熱意涌動。
呼吸一窒,不知道為何,總?cè)粲腥魺o聞見一股像jingye的味道。
我佯裝漠然看著苑驍不知道開口說什么。
他似乎什么都知道,笑著問,“霍哥,我們?nèi)ツ膬???/p>
言語是正常的語調(diào),但我又忍不住亂想,回答道。
“那天晚上你提的地方,記得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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苑驍心領(lǐng)神會,將安全帶系好,然后眼神幽幽註視我,聲音低沈,“請霍哥吃飯這么大的事,我當(dāng)然記得?!?/p>
先前在微信上,這小子沒少提一家法式餐廳。
這惹起我註意。
從四中開過去也就半個小時。
我以為我很有自制力,只不過原本空間很大的車,耐不住兩個手長腳長的人并著坐。
苑驍這小子還故意用腿摩挲我,體育生是運動達(dá)人,溫度自然也高,近乎傳遞似的讓我微微發(fā)顫。
他身上太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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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算到了餐廳,我逃命似的熄火下車。
餐廳服務(wù)員一見我就領(lǐng)著去先前訂好的位置上。
而苑驍在后面漫不經(jīng)心走,斜挎著背包,藍(lán)白校服,臉純得一批,像綿羊似的,可是一旦接觸就知道什么是讓人腿軟。
不是羊,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。
他落座以后,目光像看一件藝術(shù)品般看著人,無限欣賞,讚嘆,以及暗藏的占有欲與情欲。
我自顧自低下頭翻開餐單,露出最脆弱的脖頸。
今天穿了個搭配黑色皮質(zhì)背帶的白襯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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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式菜也就來來回回吃那些東西,我沒興趣多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