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看熱鬧的?!?/p>
“我不要了,不要了。”
“你敢殺我,信不信我回去報j!”
然而散人玩家的求饒聲并沒有止住對方的屠虐,他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,根本擋不住訓(xùn)練有序的戰(zhàn)團(tuán),無法抵擋這股死亡的洪流,僅僅一個照面,便全體崩潰,片刻間沒有留下一個活口。
陽雨緊鎖眉頭,目光中滿是對眼前這一幕血腥與殘酷的震撼,他轉(zhuǎn)頭看向?qū)m鳴龍,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。
“我艸,這有點(diǎn)太霸道了吧?”宮鳴龍顯然也是第一次見山主家族如此強(qiáng)勢的包場行為,毫不講理,不給普通玩家一點(diǎn)活路留下。
尸體依然躺在地上,尚未被系統(tǒng)刷新,那刺眼的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,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,讓人心生寒意,兩人小心翼翼地躲避尸體,向大門靠過去。
“嗯?”看見還有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敢過來,一名長刀玩家眉頭一皺,轉(zhuǎn)腕甩掉長刀上的血跡,化作一道流光飛快沖了過去。
“當(dāng)~!”
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響徹在道路上,對方瞄準(zhǔn)了防御薄弱的宮鳴龍,長刀前刺想要洞穿他的頭顱,但是陽雨速度更快,一步上前,眼睛盯住長刀的軌跡,玉慶殿的血紅色絲線臂甲蔓延而出,截字拳精準(zhǔn)地?fù)糁性趯Ψ降牡都馍稀?/p>
長刀玩家顯然也是經(jīng)驗(yàn)老到,一擊不中立刻變招,改刺為撩,長刀收回,腳上用力躍起,用力揮舞,掄了一圈,目標(biāo)砍向陽雨的脖頸。
見對方招招都奔著斃命而來,陽雨也沒有藏拙,在對方跳躍旋轉(zhuǎn)之際,一步踏前,崩字拳如同雷霆萬鈞般轟出,直接擊中了對方腰間,強(qiáng)大的力量將對方凌空打飛。
“嘶~!”
長刀玩家吃痛,向后飛去,有些驚恐地看見自己的血量被對方一拳打掉一半,慌忙豎起長刀,試圖擋下陽雨接下來的攻擊。
“小b,你敢!”這時旁邊傳來一聲大喊,一名盾牌玩家看到了同伴的危機(jī),開啟沖鋒技能,以極快的速度沖向陽雨,試圖舉起盾牌為隊友爭取一線生機(jī)。
可是這時陽雨哪里還會留手,高舉手臂,一招劈字拳帶著呼嘯的風(fēng)聲猛然劈下,直接擊中了盾牌玩家的盾牌,強(qiáng)大的力量不僅將盾牌玩家擊飛,更是向后退去和長刀玩家撞在一起,一同倒去,兩人踉蹌幾步,最終雙雙倒地不起。
“手下留情!自己人!自己人!”這時門口的守衛(wèi)玩家認(rèn)出了宮鳴龍,連忙大聲呼喊,試圖制止陽雨和兩人的打斗,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與緊張,生怕事態(tài)進(jìn)一步升級。
“干jb毛吶!小爺都不認(rèn)識啦?!連我一塊殺?!”后面的宮鳴龍心有余悸地喊著,指著前方被陽雨打倒在地的玩家,怒斥道:“雷峻熙找的什么人?t的殺順手啦!”
“龍爺,龍爺?!笔匦l(wèi)玩家見狀,連忙陪著笑臉跑到宮鳴龍身前,解釋道:“那什么,家族里第二梯隊?wèi)?zhàn)團(tuán)的,二零二,平時就練級和打怪,咱家族有些人認(rèn)不全,純屬誤會,您消消氣,消消氣?!?/p>
陽雨站在宮鳴龍身前,神情冷峻,依舊保持著警惕,雙臂上的血紅色絲線臂甲并沒有散去,目光如炬,依然緊緊盯著面前倒地的兩人。
“艸,哥們兒拳頭挺t硬啊。”盾牌玩家掙扎著從地上爬起,擦掉嘴角的鮮血,自嘲地笑了一聲,撿起自己掉落的盾牌,只見上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凹痕,那是陽雨剛才一擊留下的痕跡,轉(zhuǎn)頭對身后長刀玩家開玩笑地說:“看到?jīng)],你要是沒有我就完啦?!?/p>
后面的長刀玩家一言不發(fā),眼神依然緊盯著陽雨,滿是倔強(qiáng)與不甘,手中拎著長刀,并沒有收起。
“不好意思,得罪了。”這時,剛才那名已經(jīng)打算回去休息的戰(zhàn)團(tuán)指揮,快走兩步攔在陽雨和宮鳴龍面前,對他們抱拳深深一揖,表示歉意,“我叫看不見的風(fēng)箏,二零二團(tuán)指揮,剛才殲滅了一群企圖沖擊我們營地的暴徒,沒有注意到二位身份,實(shí)在是抱歉?!?/p>
陽雨看著面前的戰(zhàn)團(tuán)指揮,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,胡子拉碴的,看起來沒什么精神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,一身精良盔甲,身后還披著一面有些臟污地披風(fē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