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沒有砝碼,你自己切吧?!比~橋說著從小皮箱中掏出一塊拳頭大小的礦石,坑坑洼洼呈現(xiàn)不規(guī)則的圓形,表面一直在流轉(zhuǎn)著金色的光芒,如同熔巖一般緩緩流淌,并且持續(xù)向外散發(fā)著熱氣。
“嘿嘿?!睂m鳴龍接過礦石,看了看陽雨,又看了看手中的礦石,狡黠地笑著。
“你要干嘛?”看著宮鳴龍的笑容,陽雨有些擔(dān)心地詢問道,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預(yù)感。
“怕什么,中醫(yī)里面接骨續(xù)筋還會用到自然銅呢,我這青囊博醫(yī),有的是仙法。”宮鳴龍抓住陽雨,將他掀翻趴在平板車上,隨后直接坐在陽雨的后背上,有些猖狂地笑道,“用這玩意做幾個埋針,包你藥到病除,傷勢又好又快?!?/p>
“你可別給我扎偏癱了?!标栍隉o奈地趴著,任由宮鳴龍折騰自己。
“您就瞧好吧?!睂m鳴龍得意地笑著,解下自己的腰包,從自己的腰包中掏出一個碩大的琉璃花瓶和一套針灸用的金針,不過這些金針的針頭位置卻是空的,仿佛一個沒有刀頭的螺絲刀。
手里掂量掂量熔漿流金鐵,宮鳴龍將琉璃花瓶平放在平板車上,伸手進(jìn)去摳了摳,掏出一朵蔫了吧唧的花朵,花朵看起來毫無生氣,仿佛已經(jīng)枯萎了很久。
“啪!啪!”
“起床干活了!”
宮鳴龍用力抽了花朵兩巴掌,大聲喊道,仿佛是在叫醒一個沉睡中的人,花朵宛如真人一般,十分不情愿地抬起了頭,它的花瓣微微顫抖著,仿佛還在睡夢中就突然被人從被褥中抓出來,顯得很是煩躁。
但是宮鳴龍可不管那么多,直接將熔漿流金鐵塞進(jìn)花朵之中,花瓣紛紛合攏,宛如一張巨嘴一般咬住礦石,這時能夠聽到一陣細(xì)小的嗡鳴聲從琉璃瓶中響起,好像粉碎機(jī)一樣,熔漿流金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被這朵不知名的花一點(diǎn)點(diǎn)吞噬進(jìn)去,最后消失不見。
等到工作結(jié)束,花朵又飛快的縮了回去,加班多一分鐘都不可能,比現(xiàn)在還在寫字樓打工的上班族都要準(zhǔn)時。
宮鳴龍也不去管它,直接抓起琉璃花瓶,用力扭開瓶底,竟然卸下一個盒子,里面全是金燦燦的金屬粉末,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,跟隨平板車走動的幅度,如同金色的海浪一般。
隨便抽出一根金針,針頭在金屬粉末上輕輕一點(diǎn)。一顆細(xì)小的金屬球便出現(xiàn)在針頭上,宮鳴龍按著陽雨的后背,比劃了半天,最后閉著眼睛直接扎了進(jìn)去。
“嘶~”挨了一針,陽雨突然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,猛地回頭看向?qū)m鳴龍,眼中滿是驚訝,“這怎么是燙的?!”
“對啊,什么針頭就是什么效果,這礦石可是熔巖地帶的特產(chǎn),燙不是很正常嗎?”宮鳴龍?zhí)袅颂裘?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并沒有過多解釋,心中卻暗自得意,畢竟這可是能刷副職業(yè)熟練度的好機(jī)會,他可不會輕易放過。
重新趴好,陽雨感受著背上那陣陣灼熱的刺痛,隨口問道:“你針頭消毒了嗎?”雖然有些不適,但也感覺到這種療法似乎有些效果,就像拔火罐一樣,只是沒有那種腫脹感。
沒有啊?!睂m鳴龍毫不在意地回答著,手中的金針再次閃動,又扎了一針,但是他顯然對一次只扎一針已經(jīng)有些不滿足了,開始左右開弓,一次兩針,動作迅速,眼前的面板上,熟練度正在不斷上漲,這讓他更加確信自己的針灸穴位沒有蒙錯。
“誒,針灸哪有不消毒的?!标栍牦@訝地說著,掙扎著想要站起來。
“這玩意這么燙,哪里還有細(xì)菌能活。”宮鳴龍嘿嘿一笑,手中的金針再次落下,“別動,這里再來一針?!?/p>
一旁的陳木生看著宮鳴龍在陽雨背上扎針,但是他不明白,雖然能看出這是在為陽雨療傷,但卻不明白為什么宮鳴龍的臉上會露出一種大仇得報的痛快感。
經(jīng)過一路的緊趕慢趕,宮鳴龍終于在陽雨的后背上扎了上百針,滿意地拍了拍手,從平板車上跳下,幫助葉橋一起推動著前進(jìn)。
活動了一下肩膀,陽雨雖然心中對宮鳴龍是否找準(zhǔn)了穴位有些懷疑,但看到自己面板上的debuff確實(shí)減少了很多,也不得不承認(rèn)這種療法的奇特效果,不過精血獻(xiàn)祭的debuff依舊沒有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