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梁貴科感覺到一絲不對勁,自從之前恢復(fù)了那條“少爺要吃內(nèi)褲”的快信后,葉橋就十分放松,不像之前那般和自己口舌犀利的反駁,就好像有什么后手一般有恃無恐,心中頓時涌起一股不安的預(yù)感,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。
“葉少,我還不知道你有當水手的愿望?!绷嘿F科按下心中莫名的恐懼感,強裝震驚,轉(zhuǎn)身拿起了對講機,在葉橋面前晃了晃,聲音中帶著一絲誘惑和威脅說道,“別猶豫了,我這兩位朋友的尺寸可是異于常人,你的小女朋友可能會受不了,你就點點頭,讓我們痛痛快快玩一晚上,我還能送你和你的小女朋友單獨去一個房間里面聊一聊,這樣不好嗎?”
“我和甜甜以后有的是時間聊,不過我不知道你還能和我說幾句話了。”葉橋臉上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,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,刺痛梁貴科的心,神情異常鎮(zhèn)定,甚至帶著一絲挑釁地笑容,仿佛已經(jīng)宣判了梁貴科的死刑,“本來這件事和你沒有關(guān)系,是你自己跳進來的,去閻王殿的時候可別怪我?!?/p>
“葉少這話可就到頭了,我今天和你說了一天的好話,美女美酒全都給你安排上了,臉面和利潤都擺在這里,你卻一點都不要,那我們接下來就要換一個玩法了?!绷嘿F科的臉上帶著一絲獰笑,如同惡魔的猙獰面孔,聲音中充滿了狠厲,拿起對講機說道,“把孫甜甜給我?guī)У嚼锩娴姆块g來,再帶兩支高純度的貨,和一臺高清攝像機。”
本以為吸d加上y亂派對的錄像,能夠讓葉橋投鼠忌器,可是對方依舊是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,絲毫沒有被威脅動搖,而且對講機中半天也沒有傳來回話,寂靜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,壓得人喘不過氣來。
梁貴科心中的不安像水面的波紋一樣瘋狂放大,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,雙手不自覺地握緊,指關(guān)節(jié)都泛起了白色,按下對講機,聲音帶著一絲慌亂,大聲吼道,“人呢?都死哪去了?我說的話都沒聽見嗎?”
聲音在房間里回蕩,過了片刻,電流聲突然劃過,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突然響起,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,讓人毛骨悚然,“吱——人都死了,他們聽不見了?!?/p>
“砰!”包間的大門伴隨著一聲巨響從外面撞開,如同炸雷一般,震得人的耳朵生疼。
一只渾身遍布金銀符文的白貓,如同一枚炮彈一樣,低著頭從木屑中飛出,小爪子輕輕揮舞了一下,動作看似輕柔,擊中在一名保鏢的肩膀,對方瞬間如同被卡車碾壓過一般,半邊身體都碎成了一堆爛肉,鮮血四濺,染紅了地面。
“砰!砰!砰!”
“fuck!fuck!fuck!”本就精神恍惚的盧卡斯,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,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,手中的槍也跟著胡亂射擊。
然而子彈擊中的白貓身上,如同面對鋼鐵一般,柔軟的毛發(fā)直接彈飛了子彈,發(fā)出“叮叮當當”的聲響,白貓怒視著盧卡斯,身上沒有一絲傷痕,眼神帶著無盡的嘲諷和殺意。
“whats
up
an!”就當盧卡斯震驚地看向刀槍不入的白貓時,破碎的大門外傳來一陣詞不達意的怒吼,充滿了憤怒和野性。
一道人影緊隨其后,陽雨手持甩棍,身上的作訓(xùn)服被鮮血染成了暗紫色,仿佛是他戰(zhàn)斗的勛章,渾身散發(fā)濃厚地血腥氣息,如同從陰影中暴起的惡鬼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我艸n!什么玩意兒!”另一名幸存的保鏢失神大喊,聲音帶著一絲慌亂,被陽雨如同魔神一般的形象嚇了一跳,眼看對方向著自己高速奔跑而來,速度如同閃電一般,近乎條件反射般拔出了長刀,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,用力劈砍下去。
“當!”伴隨陽雨經(jīng)歷過數(shù)次戰(zhàn)斗的甩棍和長刀碰撞,發(fā)出一聲清脆而刺耳碰撞聲,在房間里格外刺耳。
甩棍是葉橋從部隊中帶來的高端產(chǎn)品,質(zhì)地精良,雖然在碰撞中留下一道白印,可任然打斷了保鏢手中的長刀,刀尖旋轉(zhuǎn)著飛出去,劃破陽雨的肩膀,帶著一絲鮮血釘入了墻壁,陽雨眉頭微微一皺,眼神中的殺意更加濃烈。
“vapire!”看到陽雨的身影,盧卡斯的手腕開始隱隱作痛,瞬間想起前段時間在北方大學(xué)的后巷,一群雇傭兵圍攻一名看似普通的年輕人,但是對方如同戰(zhàn)神一般,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強大的力量,力壓群雄,要不是在場還有對方的朋友,迫于威脅有所顧忌,自己等人都無法活著離開。
可陽雨不知道對方為什么稱呼自己為吸血鬼,只知道葉橋被對方捆綁在沙發(fā)上,身上不著片縷,模樣十分狼狽,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化學(xué)品味道,讓人作嘔。
此刻陽雨肆無忌憚地釋放著殺意,甩棍打斷了保鏢的長刀,余勢不減地揮舞下去,擊中對方的脖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