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起來,她雙腳剛挨著地,就搖搖晃晃,不穩(wěn)重跌在床上。駱銀瓶以為是哭得暈的,沒有在意,卻在一天之nei頻繁跌倒。再過幾天,竟暈得不能走路了。
去瞧的第一位大夫,說是風寒,吃了藥,沒好。第二位大夫說是椎骨之癥,貼了膏藥還扎了針,還是沒好。第三位大夫就奇了,說是中邪,往巫醫(yī)上治,數(shù)個療程xia來,也沒好。
駱銀瓶:“不治了不治了,先治爹娘。”但她不治不好,誰去掙錢呀?
還得治,好在這時遇到一位刑大夫,妙手仁醫(yī),穩(wěn)定住駱銀瓶的病qg,還減免了她的藥費。
駱銀瓶恢復如常,除了……吃一回藥,發(fā)一回胖。
人一胖起來,五官就擠住了,i貌不在,自然連陪酒的活都接不到了。
碧云先生前來cui債,瞧著駱銀瓶的落魄丑態(tài),非常滿意地給她介紹了一份卸貨的活――說是非常襯如今的她。
碧云以為駱銀瓶會呵斥怒罵,會拒絕,哪曉得她竟答應xia來。
駱銀瓶望著錯愕的碧云,給他dao了聲謝謝。
真的是太需要錢了。
她開始去各大米鋪卸貨,哪家需要苦力搬大米就去哪家。一開始一袋都搬不動,后來單手掄兩袋健步如飛。
掙了混著汗和泥銅板,回家一個個數(shù)清楚了,放箱zi里鎖起來。她有了一個小本本,絞盡腦汁計算著爹娘的藥花多少,碧云還多少,一家人吃shi多少……錢兩不夠,就只能減少自個的pei額。
可就算如此,還是常常東墻西墻都補不上。
娘親病重。
大夫說,須得千年人參方能救回來。
那得多少銀zi?
正好夜里到了批貨,恰逢暴雨,電閃雷劈,掌柜的加了三倍價錢仍招不到人手。駱銀瓶主動提chu,她一人能zu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