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向我狠狠推來。
一片天旋地轉中,我看到她驚恐地瞪大雙眼,隨即額頭劇痛,人也徹底失去意識。
再醒來時已經(jīng)在醫(yī)院。
女兒哭著跟我道歉,任遠邦更是當場跪在病床前,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的錯。
兩人反而感情更好了。
我咬牙不再提此事。
可私下立刻用養(yǎng)老金雇傭私家偵探,指定要任遠邦的hpv檢測報告。
私家偵探卻說hpv檢測必須本人到場,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任遠邦的出軌證據(jù)。
可除了漁具店消費的五十萬,什么都沒有。
就在天氣轉涼,任遠邦都已經(jīng)穿上高領衫的時候,私家偵探告訴我任遠邦定了間酒店,記錄顯示兩人入住。
我把小虎交給鄰居幫忙看著,立刻帶小蕊殺到現(xiàn)場。
小蕊說什么也不信,在酒店大堂臉色不佳扔下話:
“媽,如果遠邦沒出軌怎么辦?”
我嗤笑,“我搬出去,房子過戶給你。”
早在任遠邦帶著女人上樓的時候,偵探就把她的身份信息發(fā)給我了,正是漁具店老板娘。
兩人還在前臺激吻了一番。
這次他跑不掉了。
我慢條斯理帶好一次性手套,甚至心里都規(guī)劃好去醫(yī)院的路線。
手機突然在此時響起,我根本顧不上開始哐哐砸門。
門打開的瞬間,一個只裹著浴巾的女人驚愕地看著我,“請問”
她的面容與那日的皮裙少婦赫然重疊。床上的女式黑色蕾絲內衣映入眼簾,地上還有用過的避孕套,連空氣中都浮動著糜爛的氣味。
小蕊的神情像是被人砸了一拳。
坐在沙發(fā)上的任遠邦慌了,他立刻跑過來,還不忘伸手提下自己高領衫的領口:“小蕊你聽我解釋。”
“解釋個屁!”我搶先抬腳向他膝蓋狠踹一腳,“你那雙臟手離我女兒遠一點!”
任遠邦悶哼一聲倒在地上,“不是,她是”
“誰管你!”我打斷他的話,用戴手套的手抓住他的胳膊,“跟我去醫(yī)院做檢查!”
四目相對,他的面上倏地滑過陰狠:“你別太過分?!?/p>
“嚇唬我?”
我笑了,掏出手機虛晃一下,“你該不會以為我毫無準備吧?”
突然間,浴室門砰地打開。只見一個健壯的男人走了出來,神情疑惑:
“小任,這是什么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