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妍面露羞紅之態(tài),雙眼含淚,在浴室里坐在馬桶上張開雙腿,一只手拿著花灑沖向身下,另一只手扶著馬桶坐墊的邊緣。
溫熱中夾雜著絲絲涼意的水流沖刷在腫脹的肉粒上,很好地緩解了它的疼痛,卻又增添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癢意。
還有那嘩啦啦啦的流水聲,聽起來就像是尿了很長時間一樣,這讓祁妍又羞又氣。
她希望能夠趕快消腫,為此她敢保證以后在……在緩解壓力的時候再也不碰玻璃杯了。
今天媽媽沒有加班,還準備好了膏藥想要給她貼上。
她強忍著內心的愧疚和難以言說的尷尬婉拒了,表示會自己將膏藥貼給貼上的。
幸運的是,媽媽沒有強硬地要看她的腳踝腫脹的地方,要不然她這可能就真的露餡了。
祁妍并沒有沖太長的時間,畢竟她在馬桶上坐了一會兒腳就麻了。
太不爭氣了……
拿紙輕柔地擦干凈了之后,祁妍的走路姿勢終于正常了一點,但還是有點像一個跛腳的企鵝。
就在她離著床邊只有咫尺之遙的時候,房間內突然響起的音樂聲嚇了她一跳。
這大概就是做了‘賊’的后遺癥,心里虛。
聲響是從桌子上傳來的,有人給她打來了電話。
等她慢慢挪動到桌前,手機的鈴聲已經結束了。她看了一眼,未接電話顯示是‘爸爸’。
沒等她細想爸爸半夜打電話過來的原因,鈴聲重新響起,來電顯示依然是‘爸爸’。
“喂,爸爸?!?/p>
祁元良從監(jiān)控中看到了女兒不自然的走路姿勢,立馬就打過來了電話。
只是他無法直言,先是繞著彎子問了問晚飯和考試的情況,然后才像是忽然間想起了什么。
“妍妍,你身體好點了嗎?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祁妍以為爸爸問的是她生理期的事情,羞赧地小聲道:“嗯嗯,好點了爸爸。那個……可以不用再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