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自己怎么攤上和這話嘮做搭檔,真倒霉。
王宇軒惦記著復(fù)習(xí)文化課,滿腦子都是想考研成功。
“你和以前錢云妃不認(rèn)識,那你怎么能進(jìn)天浴洗浴中心?”“進(jìn)天浴洗浴中心都是錢云妃知根知底的人,你怎么就例外了呢?”李季明的話沒錯,天浴洗浴中心做涉黃違法的事,錢云妃怎么會用來歷不明的員工。
隨便用人,那警方派人臥底早把天浴洗浴中心查個底掉。
“是……是經(jīng)人介紹的……”說到這,彪子突然停住口,眼神游移不定。
“誰人介紹的,快說!”王宇軒眉頭皺的更緊了,心話照李季明這樣問法,到天亮也不見得問出天浴涉黃的事。
彪子低下頭一聲不吭。
王宇軒不耐煩道:“問你話呢,裝什么死狗!”彪子頭一扭:“我有權(quán)利保持沉默……”李季明冷笑一聲。
“你電影看多了吧?”“就沖你在洗浴中心干的那些臟事,是啞巴我都能讓你開口,你信不信?”王宇軒看向李季明,心話這位是不是要對彪子上手段了。
“我再問你一遍,誰介紹你和錢云妃認(rèn)識的?”彪子感覺不妙,可他知道如實回答這個問題恐怕結(jié)果更不妙。
李季明對王宇軒說:“坐半天了,你是不是想去放放水了。
”王宇軒猶豫一下,然后起身。
臨出門他忍不住回頭道:“注意分寸。
”李季明已走向彪子,面無表情道:“放心,他不會有外傷的。
”王宇軒出來剛關(guān)上門,里面就傳來嗷嗷喊叫聲。
靠,鄭大彪喊的都不是人聲了,李季明下手輕不了。
院子里吊在欄桿上的錢云妃也聽見了,她暗道不好。
照這樣審法,彪子能挺多久?彪子一旦招供,天浴洗浴中心絕非涉黃那么簡單了。
“警察非法審訊了!”“警察打人了?。 卞X云妃扯開嗓門喊,各屋里的警察都當(dāng)沒聽見,該干嘛干嘛。
王宇軒呵斥道:“不許喊!再胡喊叫關(guān)你禁閉室!”“你關(guān),你關(guān)吧!”錢云妃半蹲半站的身子哪哪都酸疼,巴不得換個環(huán)境待著。
“不用那么費事。
”說著話,李季明從屋里走出來。
他看了眼錢云妃,轉(zhuǎn)身走到花池前,拿起漚肥的瓶子。
“這個警察違紀(jì),我要上告,我要上訪!”李季明拿著漚肥瓶子走過來,冷冷道:“你話太多了,該閉嘴歇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