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說完她笑得眼睛瞇成一道縫。
“雙向奔赴??!”憶芝眼睛都亮了,這口狗糧她吃得五體投地。
“那咱倆上次吃火鍋,你怎么一點都沒劇透?”她一邊調(diào)壽司醬油一邊問。
婉真壓低聲音,假裝嚴(yán)肅,“那段時間你和靳明哥哥是不是吵架了?他開大送你股權(quán),還連哄帶騙,是在求和吧。
你那天興致一直不高,肯定是還沒原諒他。
我提這個干嘛?膈應(yīng)你啊。
”他們沒吵架。
他們分手了。
婉真又給她講了講秦凱向她求婚的過程。
“這個訂婚儀式……”她指了指信封,“我們倆那種家庭,規(guī)矩特別多,正式婚禮得聽長輩的,按流程來。
”“可訂婚我們就想自己做主,不請親戚長輩,只邀請朋友,像辦個party,輕松一點。
”她認(rèn)真的看向憶芝,“這回你總不能再加班了吧?我都親自來送請柬了。
靳明哥哥那邊,秦凱會去送,到時候你們可得一起來啊。
”他們分手后,從沒對誰說過。
簽完股權(quán)信托之后,憶芝更不可能再主動暴露這件事。
兩個人都各自撒了個“他她最近太忙”的小謊,于是就那么默契地錯開了所有場合。
可婉真一上來就把話堵死了。
訂婚不比生日,一輩子就一次,作為朋友,她確實該到場。
她猶豫了一下,想過要不要干脆告訴婉真實情。
可婉真正興高采烈地講著訂婚儀式有多復(fù)雜、禮服去哪家訂、自己試吃蛋糕快吃胖了……憶芝張了張嘴,又閉上了。
喜慶的日子,沒道理去說喪氣話給人添堵。
她低頭仔細看著請柬上的細節(jié),顏色選得講究,紙也厚重。
她抬頭,語氣真誠:“嗯,我們一定到。
”“婉真,祝你幸福。
”靳明那邊,秦凱直接把請柬送到了他辦公室。
他和婉真兩個的戀情,靳明也是最近才聽秦逸提起過。
雖然語氣一帶而過,但他聽得出來,這兩個人是動真格的了。